“你走!”

夏沫沫不想再聽到葉諾安的聲音,雖然心底裏還是會為他的離開而絲絲的心痛。

“好,我走!”最後,葉諾安在歎息之下,離開了房間,這個房間,終於是安靜下來了,但是還留下,夏沫沫深深淺淺的抽泣聲,是的,她忍不住哭了,真的忍不住了。

韓郡祺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夏沫沫,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哭了?他從未見過她哭,他也不懂的如何去安慰女人,但是現在夏沫沫在他麵前哭泣著,讓他的心,一直都是緊揪著的,悶悶的。

為什麼他會這個樣子,為什麼他的心。也會跟著難過,他不懂,也不想去懂。

“行了,別哭了。難看死了。跟個大花貓一樣。”

韓郡祺一說完,就懊惱的要死,明明剛才他的腦海裏麵想著非常多安慰女人的話,但是一出口說隻說了幾個詞語,而且還是無比的傷人的詞語。什麼難看死了,這是在別人哭的時候,所給予的形容詞嗎?韓郡祺很無奈的咒罵著自己。

“難看你就不。要看,給我。走啊!”

雖然夏沫沫很傷心,說話也有些斷斷續續的,但她實在是氣不過。

憑什麼她在這裏難過,他還和一個大少爺一樣在旁邊說風涼話?連最起碼的安慰都沒有。

韓郡祺知道自己不會安慰人,所以對於夏沫沫這樣的說法,他也不生氣,畢竟是自己的部隊,於是索性也就不說話了,免得一開口就得罪別人,到時候會更麻煩。

過了好久,夏沫沫也哭的累了,眼睛有些浮腫,甚至還睜不開眼睛來,但是在看到韓郡祺的時候,夏沫沫忽然皺了一下子眉頭,感覺事情好像有一點不對勁。

“你怎麼還不走?你一直在這裏站著嗎?”

夏沫沫忽然有些慌張了,如果他一直站在這裏,那麼他是否親眼目睹了自己一直在哭,還要剛才和葉諾安無理取鬧的那一段話?

“本少爺自認為魅力還沒有差到那種輕而易舉就被人忽視掉的地步吧?”韓郡祺無可奈何的撇撇嘴,但是事實證明,他剛才還真的是被無視了,還是被兩個人。汗顏。

蘇曼在門外歎了一口氣,唉。原本是想給葉諾安和夏沫沫兩個人獨處的機會的,她一直在門外聽著,可是沒想到這兩個人鬧起了別扭,最後葉諾安還是滿臉陰沉著出來的。

本打算進去看看沫沫怎麼樣了,可是又聽到沫沫在哭,想了想,還是決定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的靜一下。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韓郡祺由始至終都在裏麵,從來就沒有出來過?

最後,蘇曼還是推門進去了。“沫沫,聽說你生病了。沒事吧?”

夏沫沫看到蘇曼的時候,有些愣住了,隨後也虛脫的點了點頭,嘴角還扯上一抹僵硬的微笑。

蘇曼不可能現在才聽說,也不可能現在才出現,以她對蘇曼的了解,蘇曼興許就在房間門外待了很久,從葉諾安進來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直到現在都是,她。蘇曼都聽到了吧?

“臉色看上去怎麼那麼蒼白?多多休息吧,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訴我!”蘇曼擔憂的說道。

夏沫沫笑了笑,到最後,還是自己的這個朋友對她不離不棄,現在的她忽然好想念好想念爸媽。

“恩,我知道了,我會的,小事一樁而已,曼曼,幫我把手機拿給我。”

夏沫沫說道做到,要打個電話給爸爸媽媽,好久沒有聯係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不孝順,而爸爸媽媽也不打個電話回來,或許他們以為自己很忙,所以才不打電話來打擾自己的吧?

“噢噢好的。”

蘇曼把夏沫沫的手機遞給了夏沫沫,然後再夏沫沫的眼神示意下,蘇曼強拉著韓郡祺離開

然後當蘇曼輕輕的幫夏沫沫關上門的時候,韓郡祺這才不滿的開口說道。

“你幹什麼推我?”韓郡祺很不滿意蘇曼對他的這一種態度。

“我說大少爺,不是我想推你,而是你一點都不自覺。人家正在打電話給她爸爸媽媽敘敘舊,你在旁邊瞎湊什麼熱鬧啊!這不是掃興嗎?”

蘇曼很無語的搖了搖頭,怎麼感覺這個大少爺的腦袋都還沒有發育好似的。

“誰說我湊熱鬧了?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韓郡祺甩開蘇曼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神經病。”蘇曼看了許久韓郡祺離開的背景,最後隻在嘴裏吐出了這三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