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接過紗布等用品,環顧四周一圈。
見隻有床能坐,想也不想就坐到了玖蘭初言身邊。
這舉動,換來的是玖蘭初言一個充滿警告的眼神。
他:“……”
沒辦法,他輕歎口氣,像個被丈夫嫌棄的小媳婦兒,拿著東西往旁邊挪了挪。
咬傷的是手腕,塗藥還好,畢竟跡部景吾以前打網球受過不少傷,已經學會了要怎麼處理。
纏紗布也沒太大問題。
但是…
就這麼處理完傷口,總覺得很不甘心!
瞥了眼神情冷漠的玖蘭初言,他心中微動。
拿著紗布的手抖了一下,紗布立刻掉落在地。
玖蘭初言沒反應。
彎腰把紗布撿起來,他沒再故技重施,慢吞吞的開始綁。
一個“不小心”,“艱難”的,連一圈都沒纏完的紗布,又掉在了地上。
玖蘭初言仍舊沒有反應,可餘光卻不自覺落在他手上。
如此反複三次,見玖蘭初言還是無動於衷,跡部景吾氣的差點心肌梗塞。
死女人!
他默默在心裏咆哮了一句,隨後挪過去,直接將紗布塞進玖蘭初言:“綁不了,你幫我。”
霸道的動作,讓玖蘭初言心中升起一丟丟的不爽。
可完全與之相反的,充滿委屈的嗓音,又讓她忍不住想笑。
沒有感到嫌棄,也沒有覺得厭惡。
隻有好笑。
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可愛。
嘛,就幫他一次吧。
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跑偏了的玖蘭初言,麵上故作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