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很長,燕山講得有聲有色,其餘三人聽得津津有味。
就這樣,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匆匆流逝。
炭火能驅走寒冷,酒菜卻還是涼了。
不過,四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
終於,故事講完了。
燕山有些口渴,將一大碗冷茶一飲而盡。
其餘三人依舊沉浸在神秘而奇妙的海底獨立空間鄭
良久之後,葉子才回過神來,喃喃道:“山哥哥,葉子也想去海底那片獨立空間中看看。”
燕山苦笑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帶葉子去住個一年半載。”
“山哥哥真好!”葉子頓時喜笑顏開。
燕山依舊隻是苦笑。
這時,客棧老板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聲問道:“山公子,秦檜真的死了嗎?”
燕山淡淡道:“不錯。”亮前,他又回了一趟皇宮。有些事情,他必須親自確認。
客棧老板長出了一口氣,又試探著問道:“秦檜真是病死的嗎?”
燕山苦笑著搖了搖頭。
伴君如伴虎,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或許是有所感觸,或許是一種默契,客棧老板與燕山同時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酒逢知己,杯豈能盡興?他們換上大碗,一連對飲三碗,心裏這才舒坦了許多。
借著酒勁,客棧老板笑著道:“如今,奸相秦檜已死,山公子大仇得報,可曾想過終身大事?”
話音方落,葉子瞬間羞得滿臉通紅,趕忙低下了頭,卻還是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去看燕山的反應。
燕山苦笑著搖了搖頭,緩緩道:“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我呢!”
客棧老板連忙陪笑道:“山公子謀世人傑,自然要轟轟烈烈的幹一番大事業!”
葉子臉頰更紅,雖略顯失望,卻非絕望。
三日後,東海之濱。
海浪滾滾,陽光燦爛,微微寒風,別有一番情趣。
柳若白、李若仙、獨孤風和蒙甜四人圍在火堆前。柳若白與獨孤風翻烤著海魚,已有淡淡清香彌漫。蒙甜靜靜地趴在李若仙懷裏,睡得很甜。
李若仙不禁苦笑道:“還真有點羨慕甜兒。”
柳若白輕歎一聲,緩緩道:“或許甜兒是真的累了。”
李若仙似乎想起了什麼,沒好氣道:“都怪燕山那個臭子!”
柳若白隻是笑而不語。
就在這時,蒙甜猛然抬起頭,舉目望向西南原野,眼中浮現出一抹興奮之色。
其餘三人微微一愣,也轉頭望向西南原野,隻見一人一騎正疾馳而來。他們皆目力極佳,但隔著這麼遠,就連是男是女也難以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