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塊寶玉對於林玉明來說,又怎麼可能會不熟悉呢?畢竟,這是安平王必定要隨身帶著,從來都不會離開身體的東西。
聽聞,這寶玉是當初淑妃娘娘留給安平王最後的一樣東西,上麵還刻著一個儒亦。
儒,李亦儒,這是他的名字,亦是他的念想,他對她的母親,蕭淑妃的念想。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會再管他叫做儒兒的人,已經不存在了,不過,除了淑妃娘娘以外,安平王也不希望別人這麼叫他。
當安平王看到林玉明的時候,眼睛裏閃現過一絲驚訝,卻隻是在片刻,隨後,這驚訝便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一丁點兒的痕跡,好像是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隨後,隻見這安平王衝著林玉明露出了一個極其明媚的笑容,不緊不慢的開口,輕聲說道:“方才的時候,本王還特意去了小院尋你,不成想,你竟然自己背著本王,偷偷的跑了出來,也不等等本王。”
安平王的話語之下,有的,也就隻剩下滿滿當當的溫柔了,就連同他看向林玉明的眼睛裏,那都是柔情似水的。
麵對著這樣的安平王,林玉明眨了眨眼眸,向林玉明做了個示意,林玉明慌忙會意,連忙將自己眼睛裏的驚訝給盡數收斂了起來,隨後,這才迎了上來。
“誰叫你得罪我的?你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最是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女人了嗎?”
眼看著這兩人在自己的眼前打情罵俏的,李隆縱然是心裏邊兒有再多的不爽,那也不可能會有多大的表現的,隻不過是低下頭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嗯哼~”
繼而,這前邊兒的兩人才緩緩回過神來,同時看向了李隆所在的那個方向。
最先開口的人,是安平王,隻見他雙手合攏,向李隆行了個禮。
“臣,見過太子殿下,方才,見到玉明,有些情不自禁,失禮了,還請太子殿下莫要怪罪。”
自古以來,這皇上家的子孫,那都沒有一個是像安平王這般正視的。
不管是在皇上麵前,還是在太子麵前,安平王從來都隻會稱自己為臣,從來不會說兒臣,也不會說是臣弟。
其實,安平王對這一家人的憎恨,哪怕是從平日裏,這些最簡單的稱呼來看,那也都是顯而易見的,畢竟,這很是明顯。
“也罷,這也正好,沒有辜負了本殿下的一番心意,不過,聽平王方才所說的這話,話裏的意思,是你已經見過玉明了?知曉她並沒有在天牢之中?”
麵對著李隆那滿臉困惑的神色,安平王和林玉明相對一視,繼而,露出了一個滿滿當當的笑容。
對於安平王來說,這不管眼前是什麼樣的境況,其實,那都是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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