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愛情的世界裏,你愛著的那一個人也剛好愛著你,那還有多好啊,或許,那就是所謂的幸福的味道。
當那人頭發淩亂了的時候,身旁的那個他便就會寵溺的笑了笑,隨後,又是那麼的熟練的替你撥了撥這長發,緊接著,在他的手上,似乎還留戀地想在那發上多待幾秒,哪怕隻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那也都是極好的。
可是,倘若是說,如果你愛著她,然而,她卻很不巧的沒有喜歡上你,當風再次吹來,吹亂了她的秀發,你不會再抬起手為她撥弄秀發,你隻會輕輕地告訴你,那個誰,你頭發亂了喔。
畢竟,在愛情的世界裏,所有的人,那就都是平等的,他們平等的處在同一個位置平等的享受著同一項權利,甚至,他們還可以去做同一件事情,然而,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可以是平等的。
愛情這兩個字,如同是一個天平一般,將愛情給拆分開來,這一頭是愛,那一頭是情,打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天平的兩頭,原本就不是平衡的,能夠掌握好這個力度的人並不算是多的,甚至,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因此,大多數人的天平,無論再怎麼去調整,那都是始終會有所偏離的。
或許,你所喜歡上的那一個人,他不夠富有,他也沒有辦法就像是他所希望的那個樣子,那個樣子去愛你。
或許,他甚至也不夠貧窮,沒有辦法去像你所希望的那個樣子,然後,被你所愛,那麼,也許,你可能就會去選擇,選擇讓你們彼此忘卻,忘卻你們之間的所有,那些美好的,不美好的,通通忘卻,忘得一幹二淨。
是啊,對於你來說,你所忘卻的,不過就是一個對你說來相當冷酷的姓名,你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正確的寫法究竟是什麼,可是,他呢?他所要忘卻的,是一種他始終都沒有辦法都供養不起的幸福。
其實,在曾經的時候,蕭淑妃還是下過不少的功夫的,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與此同時,她也知道,這個社會缺乏些什麼,她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麼,首先,她就必須先自己強大起來,隻有擁有足夠多的才華和技能,她這才會能夠直挺挺的挺直腰板,在這個世界裏肆無忌憚。
那個時候,皇上還不是皇上,她壓還不是蕭淑妃,兩人亦還沒有成親,卻是已經認定了彼此。
她正在房中練字,他突然衝了進來,一邊兒給她磨墨,一邊兒將她一陣兒的誇獎,說,有的姑娘呀,這筆下是有二十四朝、明月清風,看來啊,一筆一劃那可就都蘊含著滿滿當當的柔情似水啊。
他呢,是想將那對她所有的愛意,灌注在千年的石墨裏,然後,再讓他的氣息,縈繞在她指下筆尖。
他說,姑娘呀,在下看你寫得一手好字,想必,這將來寫你我大婚的請帖,肯定也是一樣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