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在天牢裏見到了林玉明,可是為何還會懷疑林玉明已經通過易容術離開了呢?”
陳奎不解的問著,李隆的做法著實有些沒有章法可尋讓人覺得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本殿下不過就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罷了,在你之後,本殿下還派人監視了赫連翎禦呃呃呃府邸,這才發現了那一位蝶兒姑娘的蹤跡。原本,本殿下還有些不太確定,現在想來,倒是一切都順理成章啊。”
“那依照殿下的意思,我等是不是要透露她的行蹤,讓皇上知道?”
“先不忙,本殿下還正愁找不到個合適的理由和借口呢!這種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才行,能上則上,不能上本殿下還另有對策。”
隻見李隆胸有成竹的說著,那模樣,簡直就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眼下,這長安城裏,但凡是能夠在皇上麵前說得上話兒的,又不是太子黨的,李隆都已經派人監視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隻要一有情況,便就會有人前來彙報。
而這監視的重中之重,當然是安平王了。安平王手裏有著李隆的把柄,這一直以來都讓李隆覺得很不心安。
此時此刻的安平王,正在書房裏專心畫圖,圖上的女子便就是那刺殺的女子的,通過安平王的手筆落在紙上,可謂是栩栩如生,就像是活了一樣。
以前,在皇宮裏的時候,學習筆墨紙硯,琴棋書畫,那是對皇家子女最基本的一個要求。
待到了安平王去戍守邊關,也常常會為人畫像,因此,他畫畫的功力也是越發的厲害了。
安平王拿著畫,將畫給了住在府上的驍騎將軍,輕聲叮囑起來,“現下,長安城內時局動蕩,本王這裏怕也是早就已經被太子殿下給盯上了,本王更是沒有辦法走開,還要勞煩老將軍,換上便裝,從側門離開,替本王去打聽打聽這姑娘。”
驍騎將軍聽到安平王的話,接過那畫像,仔仔細細的斟酌一番,拱手道:“還請王爺放心,老臣必定將此事辦妥。”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這驍騎將軍行事多年,一直以來,都是在為安平王謀事,他自然也都是知曉李隆的脾氣秉性的,因而,離開的時候,聽從安平王的吩咐,換上便裝,從側門離開。
昨晚,安平王從天牢裏出來以後便就不太放心,於是,又找到了驍騎將軍,連夜親自將錦娥的住處重新安排過,然而,這整個過程之中,他確實從始至終沒有露過麵,因此,不單單是錦娥不知曉,連帶著李隆也無從知曉。
林玉明的那邊,他也不能去得快太勤了,去得太多了些反而對林玉明不好,他當下更多的功夫,應該放在尋找凶手的身上。
既然,另一頭已經讓驍騎將軍去查看了,趙顏軒的這一邊還是需要他親自跑一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