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和洛漓一起的洛家二小姐洛淺死了。”
“死了?”安平王忍不住驚訝的人兒叫出了聲,不單單是他,就連同林玉明,此時此刻,都一臉驚訝的看著上官竹染,等待著上官竹染接下來的話。
“是,目前,知曉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但如果洛將軍不下令封住此事的話,估計,等再過幾個時辰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洛姐姐可有受到牽連?”林玉明問出來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問在了一個最中心點的位置上,直切主位。
或許,是曾經經曆過一生,有過太多被冤枉被陷害的事情,因此,林玉明的第一反應,便就是洛漓估計會受到牽連。她想的並沒有錯,整個現場,如今,便也就隻剩下洛漓一個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像是當初的十裏紅妝案一樣。
如果說,隻是一次,或許,還會存在僥幸的說法,但是要一次接著一次,別人若是不懷疑,那麼,便就當真是傻子了。
如今,林玉明雖然不知道洛漓究竟為何要這麼做,但是,無疑,洛漓的這一次的行為和舉動將她們全部都陷入了一個被動的局麵。
“玉明妹子,我來的匆忙,這裏也不過就有些傷藥,還有,這是我剛才磨的花泥,裏麵摻雜了些藥,有催眠和迷神的功效,你悉數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漓兒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醒來,或許,這些天我都要照顧在漓兒身邊,沒有辦法過來。”
“謝謝竹染哥哥,洛姐姐醒了一定要告訴玉明。”
“一定,那我就先走了,平王殿下,告辭。”
上官竹染說罷,便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離開了天牢。
若是換做了從前的上官竹染,和皇家有關的任何事情,他都斷然是不會讓自己沾染上半分的,然而,如今,為了洛漓,他正一步步將自己以前的原則給慢慢的打破了。
當他救她回竹屋的那一刻,他們之間,似乎就已經注定了會是一場劫數,因為,在上官竹染的心裏頭,很清楚,眼下的洛漓,眼裏,除了恨,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東西。
但是,他願意,願意換做她腳下的那一條穿,載著她抵達那仇恨的彼岸,告訴她,在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著太多太多美好的東西。
上官竹染走了,靜悄悄的來,靜悄悄的去,亦沒有一絲一毫異常的舉動,如果不是手裏的藥,恍惚之間,林玉明覺著,就仿佛,他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安平王倒是比林玉明更早回過神來,卻是見著林玉明所有的注意力亦都還在上官竹染走時的那個方向,醋意頓時變得有些不明所以的濃重。
“喂喂喂,人家都走了,還在呢?再看這眼珠子就該點下拉了。”
安平王的話語之下,夾雜著一股子的酸味,惹得旁邊的幾人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林玉明的身上,那女子半是玩笑打趣道:“呀,我怎麼聞到一陣酸溜溜的味道呢?平王殿下,你知道不知道是從哪裏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