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莫非你認為這件事和太子有關嗎?”陳奎憤怒的盯著墨魚。
“屬下不敢,隻是此事危急到將軍府安危 ,況且留有餘黨在東宮,恐對太子不利。”
“哎~”李隆搶先占了話茬,示意陳奎不要開口,“身正不怕影斜,隨意。”
“謝太子體諒下屬,來人,給我搜。”
墨魚說完,隨後,便帶著眾人四處搜索著。
李隆卻沒有注意到,在他剛走出寢宮的那一刻,有一縷水紅飄進了他的寢宮。
“啟稟墨將領,沒有。”
“沒有。”
其餘的人也紛紛搖了揺頭,“對了,將領,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搜查……”一人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讓墨魚有了希望。
“那就……就是……太子殿下的……寢宮。”他吞吞吐吐,一旁的陳奎早已按耐不住,攔在了眾人麵前。
“陳奎。”
“太子殿下,這……”
“讓他們去,洛城是本宮的兄弟,洛家的事就是本宮的事。”
李隆說得很是認真,墨魚卻隻是冷笑了一聲,帶人去了太子寢宮。
“噹。”在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一身著水紅色長裙的女子正躺在太子的床上,身材打扮與將軍府出現的水漓宮宮主一模一樣。
墨魚慌忙跑上前來,伸出手試了試女子脖頸,身體還帶著絲絲餘熱,看來,剛死不久。
墨魚拿起女子手中的信紙,隨後將信紙遞給了李隆。
一時間有些明所以的李隆接過信紙,仔細的看著。
殿下,洛漓辦事不力,未能為殿下除去大患,還望殿下恕罪。
殿下,洛城中了我的毒,無人能解,已不能再對殿下構成威脅,殿下大可放心。
洛漓自知任務未完成,無顏以見殿下,不勞煩殿下動手,洛漓自行了斷便好,隻是,洛漓對殿下的深情從未變過,為殿下鏟除仕途障礙也是洛漓心甘情願,還望殿下不要自責。
“好一個癡情女子,可惜跟錯了主子,太子殿下,此血書屬下會上呈皇上,一切由皇上來定奪。來人,給我守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毀滅一切證據,我這就進宮。”
墨魚說著狠狠地瞪著李隆和陳奎,向外跑去。
將軍受了重傷,這件事也不能耽誤,我現在必須進宮,不然恐怕所有人都將白白犧牲。
一旁宮人打扮的洛漓見狀淡淡一笑,臉色蒼白的她甚至連雙唇都毫無血色,她悄然轉身,趁亂離開了太子東宮。
無論你是哪一個李隆,你都有負於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一邊是自己的愛子,一邊是戰功顯赫的將軍,若不是證據確鑿,墨魚又衝到了宮中,皇上也絕不在這時出麵的。
一時之間犯了難的他,也不得不下旨將太子關押,卻沒有牽連到任何人。
正在陳奎暗罵聖上昏庸之時,皇上最親近的劉公公,現在已經帶來了聖喻,秘密詔他前去。
洛漓帶著重傷趕回了緣來客棧,為了陷害李隆,她不惜假意失神讓洛城傷到自己。
想想計劃如此天衣無縫,可是,為什麼自己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