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曦希在一片悲痛中醒了過來,他望著自己已經打上石膏的左手以及坐在床邊閉著眼睛睡覺的墨從君,用插滿管子的右手輕輕將他推醒。
墨從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已經清醒的陳曦希,“醒了嗎?”
“那個?”
“放心吧,你沒事,醫生你再修養一個月就好了。”墨從君將拖到地上的被子拉了起來,“還有就是這次的事情你沒有過錯,但也沒有功,所以還隻是個外院學生。”
陳曦希見墨從君按下了床邊的呼叫按鈕,歎了口氣,“那麼有些事是隻有我成為內院才能知道是吧。”
“嗯,多的事我不能,隻有你成為了內院學生才能知道。”
“對了,鄭帥怎麼樣了?”
墨從君一聽陳曦希提起鄭帥的名字,麵露難色,“他,他已經。”
“他到底怎麼了?”看著一臉糾結的墨從君,不知道為什麼陳曦希心中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墨從君默默地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惋惜,“上個星期,他得病死了。”
“什麼病?”
“醫生也不知道,而鄭帥死前也沒有睜開過眼睛,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李默然,是他下的藥!”
墨從君按下了陳曦希掙紮著想起來的身體,“就算知道了也沒用,你身體還沒好,而且李默然也不知道逃到了哪裏去。”
“可是,我。”
“別可是的了,”墨從君打斷他的話,見醫生已經走了進來,強作出笑容,“好了,醫生來了,那我先走了,你也成年了,自己注意點,還有那個攝像機是張梅英留給你的,我已經把電充滿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話還沒完墨從君就離開了病房,陳曦希見此也不出什麼,隻能默默地回答著醫生的問題,同時看著床頭櫃上的攝像機。
時光如梭,兩個星期後陳曦希被墨從君接出院了。
陳曦希坐在墨從君的車上,兩人沒有話,也不知道什麼。
半個時後,墨從君帶陳曦希來到了墓地,將他帶到了鄭帥的墓前。
陳曦希看著眼前的墓碑,上麵還貼著鄭帥入學時的照片,那個時候的他劉海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看不到別人,別人也看不清他。
陳曦希歎了口氣,將自己帶著的攝像機放到了墓碑前,笑道:“鄭帥,花顏淚最後有一句話要對你,我也不知道你聽沒聽到,但是她,你把頭發掀起來是最帥的。”
完,陳曦希有些傷感地站了起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鄭帥會那麼自戀了。
他轉過身跟著墨從君離開了。
某處的實驗室——
一位老人跺了跺自己手裏的拐杖,右手指著跪在地上的李默然罵道:“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李默然看著眼前麵露凶相的老人,心裏不禁有些害怕,“那個元老,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想過事情會這樣啊。”
“你!”老人聽到他的話,還想再什麼,結果被旁邊的中年男子拉了一把。
李默然見中年男子在老人耳邊了什麼後,老者微紅的臉漸漸正常了起來,同時笑了一下對他道:“最近剛抓來一個二階的女娃,你用她來實驗下我們的藥,記住別弄死了,她還有用。”
“是,我一定完成任務。”李默然低下頭竊笑了一聲,還好他沒怪我,不然我可受不了他的火氣。
“去吧。”老者轉身離去。
接著中年男子帶著李默然來到了一間密室,裏麵關著一個人,他知道這就是這次的實驗品。
李默然右手劃過對方的臉,心裏想著,二階的素材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而當他看到對方右手臂上有個星星紋身時,奸笑了一下,“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國都學府內院的,我可要好好對你了。”
而女孩雙眼無神,更是聽不到他在什麼,心裏隻有一片黑暗,以及黑暗之中一個瘦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