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秋柑已經收拾自己的東西轉身走了,這就讓我肯定了我的想法,她應該是都看見了。我想去追上去跟她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沒有動,解釋不解釋又有什麼關係呢,或許人家在我這兒一點兒心思都沒有,她應該是和那個人一起的,我跟她解釋這些有什麼意義呢。就這樣,我遠遠地看著她離開,心裏莫名的痛。我的視線順著她的方向一點兒都沒有轉移。也不知道彩雲和那個人什麼時候說完的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彩雲跑到了我的身後。
“喂,看什麼?有美女?”彩雲的話把我拽回到現實來。
“哪有美女?”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少臭美了你。就你這樣的還算美女。”
“不是麼,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就你的眼光有問題,口味獨特,美女當恐龍,恐龍當美女。”
“去去去,你眼光才有問題呢。怎麼樣?舊情人的悄悄話,有沒有讓你想過要舊情複燃啊。”
“滾,複燃什麼複燃。都是過去式了。我倆徹底結束了,他也不會來找我了。”可以看出來彩雲有些低沉。
“真的?”
“真的。”
“嗬嗬,這麼無情。你是不是有新目標了。額……該不會是賴上我了吧。”我開玩笑道,怕彩雲心情一直不好。
“美不死你。不過說實話,你剛才演的也真挺像的,我還真怕你給我露餡了呢。”彩雲強忍著自己的情緒,怕我看出來,恢複了跟我像往常說話的樣子。
“切~我是誰啊我,要是當年我去上電影學院的話,說不定現在我已經成巨星了,就看咱們這個身段,這個長相,還有這個修養這個風度,就是跟成龍大哥比起來也不遜色,隻會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就你?!得了吧。你要是能行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
“不帶這樣的。好心幫你你還損我,有點兒良心麼你。”
“我要是誇你我才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呢。”
“現在去哪兒?”
“我也不知道。”
“那回去吧。”
“好吧。”
愛情並不是風箏,放出去還可以收回來,放出的愛情,收回來時總是傷心。愛情是一種病態,相愛的人相互糾纏,在愛情中總分不清誰會愛誰多一點,誰會愛誰少一點。一旦有一天,當我們在愛情中,可以清清楚楚地計算愛的輕重。那麼離愛情和我們分手的日子就不遠了。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愛情離開,把自己關在門裏,把愛情關在門外,隻是這一轉身往往就是門外愛情遍地,門裏寂寞無邊。
不管是如何愛過,不管是誰轉過身,最終都會沉在這鬱悶的海中,慢慢的沉溺,慢慢的麻醉。
守著曾經傳過情話的那部電話,聽不到它再響起熟悉的聲音,也無法再去撥通那個號碼。傷透的心頁記下的,全是下雨天的心情,關閉了的心扉,也關住了冰封的情素。學會獨自在人群中遊走,學會在喧鬧中孤獨,學會穿越感情的縫隙。寂寞地聽著,風吹動窗簾的聲音,寂寞地數著,時間在生活中溜走。而我們自己,已經在時間中蒼老,象城堡中孤獨的女孩看著每個夜晚的月兒,看著每個閃亮的星星,想象誰會手持寶劍,把我們從這心的城堡中救走。
總是看別人在舞台上表演著愛情,總是為別人的愛情,而流著自己的眼淚。而自己隻是在心底,舞上那個沒人注意的配角。用孤獨,去襯托別人的愛情,所努力演出的也總是別人的表情。明知道那棵絢麗的愛情樹上開著的都是別人的愛情之花。結下的都是別人的愛情之果。
酒,成了不可缺少的道具,隻有在大醉後才敢表演真正的自己。隻願把一生都醉在這酒裏,獨品著這酒憂傷的濃鬱。終於明白,愛情就象是模特兒身上那件美麗的衣,穿在別人的身上,總是耀眼而美麗,穿在自己的身上,就成了小醜的戲服。
愛情並不是風箏,放出去時總有一絲線兒,把它收回。放出的愛情,收回來時就多了一道傷痕,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痕。愛情是一種病態,相愛的人醉裏尋歡,恨不得長醉不醒。在愛情中總分不清誰是真的用心,誰是真的在用情。一旦有一天,當我們在愛情中,可以清清楚楚地計算情的多少,那麼,離愛情和我們分手的日子,就不遠了。於是,轉過身去,背對著愛情離開,把自己關在窗裏,把愛情關在窗外,隻是,這一轉身,往往就是一生,往往就是一世。
我想,應該是彩雲知道這些,也想過這些,所以不會再答應他的繼續,破碎了的鏡子,即使黏貼的再完美,還是會有裂紋,而這些裂紋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明顯,最終會再次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