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珠圓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柳蓁。

“珠圓,你為什麼老是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花不成?”柳蓁沒好氣的問。

珠圓一笑,說道:“夫人,奴婢隻是覺得,今天的夫人有點特別,具體哪不一樣,奴婢也說不上來。”

柳蓁心想,夫人我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了。

但這種話是萬萬不可以對珠圓講的,所以,柳蓁隻是對著珠圓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昨天晚上沒睡好罷了。”

想起昨天晚上,柳蓁在心裏一陣懊悔。

怎麼就喝那麼多酒呢,她的第一次,怎麼也應該是浪漫的眩暈,而不是喝酒以後的迷迷糊糊呀。

身體的酸痛再次襲來,柳蓁決定要回屋休息。

這一覺又睡到了中午,顧如風親自把飯端到了柳蓁的房間裏,又要一勺一勺的喂她。

柳蓁用眼瞥向梨木圓桌上的桂花酒,顧如風笑笑,急忙就把它端了下去。

介於顧如風的表現,柳蓁現在對他已經不怎麼排斥了。

本來嘛,自己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我自己可以吃。”

“不行,現在,我隻有喂著你才會放心。”

就這樣,整整一碗白粥,顧如風都一勺一勺的喂到了柳蓁的嘴裏,看到柳蓁吃完,他這才把碗放到一旁。

隨手拉了一個椅子,就在柳蓁的對麵坐了下來。

兩個人還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柳蓁感到不好意思,臉上又泛起了紅潤。

正是這紅潤,又讓顧如風想入非非。

“娘子,你累不累?”

柳蓁點點頭。

“我也感覺有些累了,要不,咱倆一塊在床上躺會兒?”顧如風說著就要**。

“停,你想幹什麼?大白天的,不許胡來!”

“娘子說的極是,大白天的影響不好,那就等到晚上。”

看著顧如風雀躍的樣子,柳蓁的眉頭蹙成一團,心想,剛跟我說什麼了,讓他高興成這個樣子。

兩個人在說話,花蔓兒和珠圓便走了進來。

“聽說姐姐身體不適,可曾瞧過大夫了?”花蔓兒一進門就這樣說道,看清楚了顧如風也在屋裏,她這才覺出了不妥。

柳蓁微微一笑,做起來說道:“隻是昨夜沒睡好罷了,沒什麼大礙,我本就是大夫,還看什麼大夫呀?”

說完,就招呼花蔓兒坐下。

“娘子,你要注意休息,不可太勞累。”說完,顧如風意味深長的看了柳蓁一眼,又給她披了一件外衣。

柳蓁當著花蔓兒的麵,隻好裝作沒有看到。

“老爺和夫人真是夫妻情深,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花蔓兒不好意思的問。

顧如風沒說什麼,柳蓁倒是覺得,上次她隻和花蔓兒匆匆見了一麵,沒說幾句話,這次再讓人家這麼離開的話,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妹妹說的是哪裏的話,你這麼問,倒讓我有些過意不去呢,既然你今天來了,就好好陪我聊會兒。”

花蔓兒低頭說:“是。”

然後,就在柳蓁的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