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番薯終於栽好了。

本來想好好休息會兒的,哪知道第二天,顧如風居然提出來要去鎮上。

“你有什麼事情嗎?”柳蓁問。

“這兩天你不是說,打算去買兩隻雞嗎,現在我們的番薯也種好了,正好有時間去。”顧如風說。

難得顧如風提出一次要求,柳蓁就答應了。

“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馬上就來。”柳蓁說著,就走出了屋子。

屋子裏的顧如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我終於可以做我自己了,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些長呢?”

柳蓁走進屋子。

顧如風一把就拉起她的手,朝外走去。

顧如風的這個舉動讓柳蓁感到很奇怪,可自己的手被他拉著,居然有一種安全感,該怎麼形容對他的這種感覺呢?柳蓁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詞,霸道,對,好像隻有這個詞,才能形容這種感覺。

柳蓁一邊走,一邊不住的朝顧如風看。

如果臉上沒有這個疤,他絕對是一個美輪美奐的人。

棱角分明的臉,高挺的鼻梁,濃重的眉毛,這可是一個標準的美男子呀。

帶著剛毅的臉上,卻又有著白皙的皮膚和一絲書卷氣,柳蓁看得居然有些心動了。

“你在看什麼?”顧如風問。

柳蓁被問得有些尷尬,說道:“我發現這臉上的疤還在擴散,最近有什麼感覺嗎?”

顧如風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柳蓁突然想到了針灸,也許這個辦法,能夠有效的減少這個疤痕的擴散,也說不定。

她當下就對著顧如風說:“一會兒到了鎮上,我要去買一套針灸用的針,我想試試用針灸的辦法,看看能不能阻止它的擴散。”

“針灸?如果你想試的話,那就試吧。”顧如風說。

“還有,剛才我想了想,要不咱們別買雞了,買雞得花費一筆不小的錢,咱們用買雞的錢買些米吧,這段時間一直在吃番薯,時間長了會吃壞肚子的。”柳蓁說道。

“好,聽你的。”顧如風看著柳蓁說道。

剛說完這句話,顧如風又看著柳蓁問:“你也會針灸嗎?”

“以前跟著村裏的老郎中學的,也就是一點點皮毛,但願能夠管用。”柳蓁輕描淡寫的說。

“好,那我的這個臉就交給你吧。”顧如風說的也很簡單。

柳蓁心想,你把你這個臉交給我就對了,我可是中醫的博士,放到現代,要請我給他們治病,可得給我不少錢呢。

這樣兩個人由一開始的計劃買雞,換成了買米,買完米後,柳蓁就急匆匆的跑進了藥店。

這針灸用的針和平常的繡花針可不一樣,買的時候,價錢當然也就不同。

買完針以後,他們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

不過這些都是日常的開銷,必須得花的,都是些不能省的。

“我們的錢已經剩下沒多少了,看來又要進一趟山了。”柳蓁說。

這一次顧如風沒有說不讓柳蓁去,而是拉著她的手,說道:“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