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女人從隔壁找來一個中年男人,然後將項代沫和馬建平帶離了花鳥市場。
錢和平在花鳥市場附近一家建材商店當銷售員。
錢和平無所事事,正站在隔壁的店鋪裏麵和人聊,他一打眼就看到了姐姐:“姐,你怎麼來了?”
“他們是市公安局的,他們想找你問點事情。你知道什麼就什麼,千萬不要犯渾啊!”
女人將錢和平交給項代沫和馬建平以後,便回花鳥市場去了。
錢和平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他將兩個人領進對麵一家麵館坐下。
項代沫明來意以後,錢和平圓睜雙眼:“這——這不可能,警察同誌,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我們也不能確定,所以特地來找你了解情況。”
“王老板父親病故,母親癱瘓在床,無人照拂,他是一個大孝子,所以了結這裏的生意,回老家重慶去了。他是四月十三號離開京西回重慶的——是我和成學才親自送他們兩口子上的火車。”
“成學才是另外一個夥計。王老板臨走的時候,多給我和成學才一個月的工錢。所以,他不可能是你們發現的無頭屍。無頭屍一定另有其人。”
錢和平的非常肯定。
項目代沫並沒有感到意外。
調查走訪到這裏,似乎——也應該結束了。
為了進一步印證自己的法,錢和平提供了一個手機號碼。
“這是王洪寶的手機號碼,你們可以打一下試試。”
項代沫從包裏麵拿出手機,遞給錢和平:“王洪寶的聲音,你能聽出來嗎?”
“能聽出來。”
“你打吧!”
錢和平撥號,然後將手機放在耳朵上。
手機那一頭傳來一個男饒聲音。
下麵是兩個饒通話內容:
“喂,是王老板嗎?”
“我是王洪寶,你是哪一個啊?”
“我是錢和平啊!王老板,你現在在重慶嗎?”
“錢和平啊!我在重慶,你現在咋樣呢?”
“我現在很好,王老板在重慶發財,生意一定做得順風順水吧!”
“還行,錢和平,你打我的手機,有啥子事情呢?”
“沒——沒什麼事情,”錢和平望了望項代沫,“我就是想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你。”
項代沫從皮包裏麵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圓珠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一行字:“你最近可能要到重慶去,如果去的話,一定去看他。”
“錢和平,我如果到京西去的話,一定去看看你。”
錢和平正好接上王老板的話茬:“王老板,巧了,我最近可能要到重慶去一趟。”
“太好了!你要是來的話,我到火車站去接你,你打我的手機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好,你是一個大忙人,我就不打擾你了。我掛了。”
“再見。”
“嗯——再見——我掛了。”
錢和平將手機還給了項代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