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後的一個早上,車仁貴又敲響了157號的院門,他已經掌握了尹大平的活動規律——他已經在暗中窺視了一段時間,尹大平每早上七點鍾左右出院門,黑以後回家。車仁貴進門之後就把冉然攬在懷裏——他已期待了很多,尹大平不在家,這時候,他來敲門,冉然居然能打開院門熱烈歡迎,其意思不言自明。
車仁貴抱起冉然,走進廂房,放在榻上,正準備寬衣解帶,被冉然摁住了手。
車仁貴不愧是玩弄女饒高手,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對金手鐲,戴在冉然的手腕上,又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枚金戒指戴在冉然的手指上。他讓冉然自己把衣服脫了,他還有一樣東西送給她。冉然解開衣服的紐扣,車仁貴從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串珍珠項鏈,戴在冉然的脖子上。
車仁貴盡興之後,還給了冉然一千五百塊錢。車仁貴為什麼既送首飾又送錢,冉然沒有多什麼,在同誌們看來,車仁貴一定是對冉然非常滿意,車仁貴雖然是玩弄女饒高手,但像冉然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冉然是吃這碗飯的,憑借的就是那方麵的功夫,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車仁貴才會神魂顛倒。
美色和鴉片具有共同的特性,越玩越有癮,這也正是尹大平所希望的,隻要車仁貴上了癮,他的機會就來了。車仁貴一旦上了癮,就會放鬆警惕。
對於兩次昏睡,冉然確有疑惑:“我本來是和車仁貴躺在一起的,醒來的時候,躺在我旁邊的人變成了尹大平,我覺得有些蹊蹺,但我什麼都沒有,因為我覺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經你們一,我倒是想起來了,我醒來以後,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石灰味,我還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我就問尹大平有沒有聞到石灰味和腥味,他沒有聞到。”
尹大平並沒有處理幹淨車仁貴身上的血,即使擦幹淨了,傷口在一定的時間內還是會溢出一些血來。
女饒嗅覺比較靈敏,對氣味也比較敏福
“在此之前,尹大平回來的很遲,每次回來的時候,自行車的龍頭上總掛著那個手提包,他一回來,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廚房,這也很正常,我從來不做飯,飯都是他做的——我平時從不進廚房,石灰和水泥肯定是藏在廚房柴禾下麵的。”
“尹大平每出去做什麼,這總該知道吧!”
“他出去擺攤子給人拔牙和鑲牙,也做一些古董生意。”
做古董生意,尹大平隻字未提。做古董生意,起來更體麵一些——對女人也有一定的誘惑力。
“你知道尹大平的家庭情況嗎?”
“我隻知道他和老婆離婚了,我還知道他做過牢,平時除了給人拔牙、鑲牙之外,就是做古董生意,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有些事情,他不,我是不會問的,他舍得在我身上花錢,我和其他男饒事情,他也不過問,對我來,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