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的名字叫臧玉蓉。”
“海文君是不是冷月寺的誡誠監事?”
“是。”
“海天宇是不是冷月寺的法正?”
“是。”
“法正是不是誡誠和你的孩子?”
“是。”
臧玉蓉非常爽快。
“誡誠死而複生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死而複生?趙隊長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
“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九日,誡誠病逝。這你不知道嘛?”
“我不知道,我三十四年前就到靜江去了。臧家寨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冷月寺的事情呢?誡誠為什麼要假死呢?”
“誡誠沒有跟你比說這件事情嘛?”
“沒有,太奇怪了,誡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照這麼說,法正應該是知道的,他們父子倆一定有事瞞著我。”
臧笑容一臉疑『惑』,不像是說謊。
“你離開京西的時候,才十六歲,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結婚?”
“出了那件事情以後,誡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斷『奶』之後再交給他。”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出了那件事情以後,我在臧家寨呆不下去了,爹和娘臉上掛不住,他們希望我到外麵去躲一躲,等風平浪靜之後,找個男人嫁了。”
“這也是誡誠的意思嗎?”
“誡誠讓我先到靜江落腳,他隨後帶著兒子到靜江來找我。但他說,他和孩子什麼時候離開冷月寺,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隻要時機成熟,他一定會帶著兒子去找我,然後找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過好日子。”
誡誠所謂的時機應該是找到鎮寺之寶之後。
在冷月寺苦苦尋覓地宮和金佛的人,除了修能住持,還有誡誠和法正父子倆。
誡誠說的如此篤定,一定是相信了傳聞。
“誡誠隻不過是一個出家的僧人,他憑什麼給你好日子呢?”
“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現在的生活難道不好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誡誠走到一起,更沒有想到會和誡誠生孩子。這都是菩薩的安排。”
“那你就說說自己是怎麼和誡誠走到一起的。”
臧滿堂雖然說了一些,但並不具體,也不詳細。臧玉蓉和誡誠走到一起,一定有其必然『性』。
“說來話長。趙隊長,您還沒有跟我說誡誠和法正究竟犯了什麼罪呢?如果他們確實犯了罪,我可以把什麼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抓錯了人,我就沒有必要跟你們說了。這畢竟是上不了桌麵的事情,免得弄髒了你們的耳朵。”
“行,那我就提綱挈領地說一下。”
“趙隊長請。”
“冷月寺有鎮寺之寶的傳聞,你有沒有聽說過呢?”
“聽說過,寨子裏麵的老人經常說這件事情——大家隨便說說罷了。”
“冷月寺確實有鎮寺之寶。誡誠自從進了冷月寺以後,就一直在暗中尋覓鎮寺之寶。”
“鎮寺之寶到底是什麼?”
“是一大四小五尊金佛。”
“金佛?”臧玉蓉的眉頭突然緊鎖,眼神突然嚴肅起來,表情突然凝重起來。
“是觀音佛。”
“觀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