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進步的很快嘛!學會思考了,但是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令狐雲飛道。
“凶手不會想這麼遠,他們把葛正根的屍體藏在佛肚中,把柳阿寶的屍體留在暗道裏麵,就是認定不會被人發現,凶手不會想這麼遠。我以為兩顆佛珠就是凶手在慌『亂』中落在暗道中的。”蕭路含也不讚同陸千的說法。
“佛珠有兩種,一種是掛在脖子上的,一種是戴在手腕上——或者拿在手上的。我們進寺已經有好幾天了,在我的印象中,掛珠好像比手串小一些。”
“嗯,蕭路含說的對,這兩個佛珠應該是從掛珠上掉下來的。”令狐雲飛道。
“因為掛珠比較多,繩子斷了以後,佛珠掉在暗道裏麵,能看到的佛珠,凶手都撿起來了,他又來不及一顆一顆數,所以才有這兩個漏網之魚。”蕭路含道。
趙子蒙微笑道:“陸千的想法很大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等我們調查過離開寺院的僧人和留在寺院中的僧人以後,再調查江子海那幫人。”
“蕭路含觀察的也很細致,很有道理。不管怎麼樣,大家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這個案子很不簡單。”
“凶手在作案的時候,是有可能戴著佛珠的。”令狐雲飛道,“修能住持的手上有佛珠,脖子上也掛著佛珠。”
“凶手隱藏的很深,一般的僧人是不可能飛簷走壁、神出鬼沒的。凶手武功了得,可寺院中人,包括普濟禪師和修能住持都不知道誰曾經練過功。”蕭路含的思維始終處在一種跳躍的狀態。
“凶手在進入冷月寺之前肯定是一個練家子,我們的調查重點應該放在這上麵。”趙子蒙道,
“好在寺院有日誌,所有僧人的情況都有記錄,雖然不完全,但我們隻要在調查中進行深度挖掘,就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趙隊,我們現在就去找覺水監事,把所有日誌借來摘錄一下。”令狐雲飛道。
“你和我想到一起來了。我們直接去找修能住持,他畢竟是冷月寺的掌門人。”
“隊長,對六個離開寺院的僧人的調查什麼時候展開?”項代沫道。
“我正要說這件事情。雲飛,你看這樣行不行?”
“趙隊,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雲飛,你和林狄、陸千留在寺院,先把寺中僧人的資料整理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們直接下山,進行外圍的調查。明天早上,我和項代沫、馬建平、蕭路含兵分兩路,對六個離開寺院的僧人展開調查。”
“馬建平明天早晨能趕過來嗎?”林狄道。
“明天早晨,馬建平肯定會趕過來,如果完成的快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趕過來。這小子的鼻子尖的很,我們的調查即將進入第二個階段,他是不會落下的。”
案情分析會結束以後,趙子蒙和令狐雲飛、項代沫、林狄去了方丈禪院。
走進禪房的時候,修能住持又坐在禪床上看佛經,他一邊看書,一邊轉動手上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