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想到東禪院的井下去看一看。
第二件事情,覺水監事似乎沒有聽懂,他狐疑地問道:“趙隊長,水井下麵有什麼好看的呢?”
“我們懷疑井壁上有明堂。”
“覺水越發糊塗了。”覺水監事皺眉道。
“覺水師傅,請您把修能住持和周工頭請到東禪院。”
之後,四個人去了東禪院。
覺水監事則去請周工頭和修能住持。
想到井下去看看,需要周工頭的幫忙。
四個人在井沿上站著、看了幾分鍾的樣子,覺水監事領著修能住持和周工頭來了。
周工頭還帶來了三個工匠。其中一個工匠的肩膀上背著一捆繩子,繩子的下方還綴著一塊木板。
修能住持住著禪杖,不緊不慢地走到趙子蒙的跟前。
“趙隊長回來了?”修能住持道。
“回來了。修能住持,我們在秀田見到了葛正根的兩個妹妹和柳阿寶的母親,他們已經有十五年沒有見到葛正根和柳阿寶了。”
“難道柳阿寶也出事了?”
“十五年前,葛正根收到一封家中說葛正根的母親病危,想見兒子一麵,葛正根和柳阿寶就下山去了。”
“下山之前,誡誠監事還預支了一些工錢給葛正根何柳阿寶,可是實際情況是,葛正根的母親並沒有生病,更沒有寫過什麼家書。”
“預支工錢的事情,誡誠並沒有跟我講。覺水,你知道這件事情嗎?”住持轉頭問覺水。
“師傅,覺水也不曾聽誡誠師傅提過這件事情啊!”
“那封家書是從何而來的呢?”
“我們懷疑是葛正根自己寫給自己的家書。”趙子蒙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很可能是他和柳阿寶在掏井的過程中發現了進入地宮的暗道機關,東西到手之後,他們想溜之大吉,故而弄了一封家書。”
“趙隊長,難道暗道機關在井下?”修能住持驚詫道。
“井下水平如鏡,不就是無題詩中提到的‘明鏡台’嗎?隻有這麵鏡子才不會‘惹塵埃’。”趙子蒙將秀田縣望河寺的方正住持對於無題詩的理解敘述了一遍。
“塔上的無題詩說的難道是暗道機關的位置。趙隊長是如何參出其中禪意的呢?”住持望著趙子蒙道,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能悟出無題詩的玄機。
“我哪有這種悟性啊,是秀田縣望河寺的住持方正禪師指點的迷津。所以,我們想到井下去看看。”趙子蒙笑笑道。
“趙隊長,我把周師傅他們請來了,他們就是幹這個的。”覺水監事道。
“還是覺水師傅想的周到。”趙子蒙一邊說,一邊走到周師傅的跟前,“周師傅,有勞幾位師傅了。”
幾個掏井工聽了趙子蒙的客套話,立在一邊憨笑著。
“客氣,趙隊長,這三個人也是掏井工,井下如果有進入地宮的入口的話,應該在井壁上。”
周家良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大雄寶殿的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