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撞鬼了(2 / 2)

剛準備走開,就看到了導遊和翻譯還有海鷗就在不遠處,一個棕色皮膚藝人拿著吉他彈奏著很有節奏的旋律,而海鷗,正踩著音符,盡情舞動著,而導遊和翻譯則跟一群吃瓜群眾一起在旁邊欣賞。

舞蹈的優雅絕對不是女性的專屬,而男性的爆發力又給舞蹈添加了更絢麗的風采。

我在路邊買了一瓶當地的汽水。我默默走到了導遊身邊,導遊瞟了一眼我,沒認出來,接著看舞蹈,又突然轉過來說:“王先生,您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您今早不是說要自由活動一下嘛?”我:“可能是這個城市不太大吧,我也是偶然發現你們在這兒的,話說你們是怎麼把他忽悠上去的。”翻譯插嘴道:“不是我們忽悠上去的,是哪個拿吉他的大叔,一眼就看出來海鷗先生有舞蹈功底,希望為他演奏一曲,請他跳支舞。”

說話間,舞曲已經結束,周圍所有人熱情鼓掌,海鷗很標準的行了禮。而那個拿吉他的大叔也以一種很欣賞的眼光看著他,他一眼看到了正在和導遊翻譯扯淡的我,如同小鹿一般,輕越著就跑到我身邊說:“你怎麼來了?”我打開汽水遞給海鷗說:“我就是隨便走走,同在一個城市,相遇必是有緣,海鷗老師,咱倆緣分不淺。”海鷗耳根泛起了微紅,接過汽水喝了一口,突然眼冒星星的說:“這個汽水好喝誒。”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和海鷗跟著導遊,看了具有殖民地遺址特色的老城區。去了觀鳥小客棧看了鳥,海鷗還被一隻小臂長的蜥蜴嚇得跳到了我背上。去拿羊灣三聯島看了日落。最後一天,身在拿羊城的我們卻感覺回到了京都——堵車堵了大半天,結果就隻好就近轉轉,海鷗在路邊店鋪看到了海螺的工藝品,剛打算買,翻開底下寫著“M ade in china”....午後我們就在酒店睡下了因為要半夜起來趕飛機。

去機場的路上,我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說:“誒,海鷗,我突然發現你小子不受時差影響啊。好歹十三個小時的時差呢。”

海鷗:“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打比賽的時候也是,不管去哪個國家我都是天黑就睡天亮就醒,沒有什麼時差需要倒,他們還都比較嫉妒我呢。”

飛機上,我和海鷗坐在頭等艙,兩人一排,而導遊和翻譯坐在後邊,作為國際航空,我發現頭等艙也挺空的。

起飛後,我:“我決定了,什麼全世界等以後再說,這東一個國家,西一個國家,不得麻煩死,萬一戳個排華的國家,那我還活不活了?”

郊狼:“那你想怎麼辦?”

我:“我就先渴著華夏地圖紮,把咱大華夏先排查完,再去國外。”

我這邊還在跟郊狼聊著,郊狼就在我腦子裏,所以我跟他溝通,根本不用動嘴,但這時我一扭頭,卻差點沒被海鷗的表情嚇死,他如果見鬼一樣瞪著我,眼珠都快從眼眶裏出來了,臉色也慘白到了極點。我咽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你咋了?不舒服?是不是暈機了?”

海鷗:“我好像撞鬼了。”

我:“你咋撞鬼了?”

海鷗:“我剛剛聽見一個特別好聽的男生聲音說‘那你想怎麼辦?’,但是我周圍除了你,沒有中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