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馬車裏坐的便是當今聖上同父異母的兄弟。
成王七歲之時母親離奇失蹤,直到十五歲時翻看母親書案時發現一些特意標注的東西,便決定尋找,至今已有兩年,這次的平涼鎮是他們尋找的第五個地方。
馬車停留在鎮上的一家客棧。
第二天早上,安平庸便早早起來,出門便看到大師兄在院子裏刻苦的打拳,汗水濕透了衣服。
“平庸?你今日為何起得這麼早。”大師兄停了下來,用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疑惑地看著她。
“哎,睡不著了。”安平庸伸個懶腰,小臉十分清秀,臉上帶著一起揶揄之意。
“大師兄,你看你這麼辛苦的練功,怎麼也不花花心思找個小姑娘?”說完還流裏流氣的眨了一下眼睛,“我覺得邊上村裏的阿清便不錯,對你也有意思,模樣也好。”
“你個兔崽子,瞎說什麼,敗壞人家清白。”聽到安平庸拿阿清打趣自己,便作勢就要打她。
安平庸哈哈笑著,一個閃身便溜了過去,留下氣鼓鼓的師兄。
撒腿就往師傅的院子跑去,“師傅,早上好。”
“今日可是要與我說下山之事?”
“師傅當真聰明,徒兒不說就知道了。”安平庸的眼神帶著些俏皮。
雖然知道安平庸這丫頭嘴甜討乖,可是自己就是吃這一套,師傅昂著腦袋晃了晃手中的扇子,也不說話。
“師傅,徒兒隻是出去玩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外麵哪裏有師傅好,徒兒隻是想要了解一下外麵的生活,您也不用舍不得我。”安平庸跟隻討乖的小狗一樣,就差一根尾巴了。
“為師向來無情無欲。”楚漣打開了手裏的扇子,好像很熱一樣,猛的扇了幾下扇子。
“我可記得您書櫃上有一盒情書。”
“住嘴!”
“那寫的,好一個纏綿悱惻。”
“安平庸。”
“也不知是給哪位佳人。”
“你可還想下山。”
本來早已在心裏同意讓徒弟下山的楚漣,因為安平庸多次揶揄,很久沒說出同意讓她下山的話。
也得讓她多說幾句好話才行。
最後在安平庸磨破嘴皮,把這輩子全知道的好聽話都說了一個遍以後,才無奈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