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鬼靈精就退到一邊,“那新郎官就找找鞋吧。”
說完,鬼靈精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餘越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他就知道江敘這小子進來了。
江敘沒有第一時間動,而是偏眸掃過站成一排的伴娘。他的眸光直直的落在了孟玫的身上。
孟玫隻覺得藏在背後的鞋有些燙手,立馬將背後的手拿出來,遞到江敘麵前:“江大佬,晚晚的鞋。”
眾人:“......”
這走向怎麼不太對?
這孟玫也太不爭氣了吧......
鬼靈精歎了口氣。
男人微微挑眉,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接過那隻鞋,朝著餘舟晚走過去。
餘舟晚抿著唇瓣,不敢看向江敘,耳尖紅的滴血。
一身西裝的許安南悄悄的走到孟玫的身後,伸手抓住她的手。
孟玫驚了一下,偏頭見是許安南便不動聲色的轉回了頭。
鬼靈精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臉上的笑意味深長,她要看看這雙鞋晚晚不給他拿,他要怎麼拿。
晚晚穿的可是短裙呢。
鬼靈精壓住自己嘴角越來越大的弧度。
江敘忽地傾身,空著的手朝餘舟晚伸過去,一把撈住餘舟晚纖細的腰身,把她微微抱起,另一隻手壓住薄紗,勾住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另一隻鞋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拿在了手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鬼靈精沒反應過來。
周圍響起一片起哄聲。
江敘已經把餘舟晚放下來,讓她坐在床邊,緊接著他半跪下來,讓餘舟晚的一隻腳放在他的腿麵上,另一隻腳被他握在掌心裏。
腳上傳來的有些癢的觸感讓餘舟晚不自覺的縮了縮腳。
很快,鞋子就穿好了,江敘毫不含糊的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再之後,到了婚禮舉辦的場地。
餘舟晚由著餘越帶了進去,餘越親手將女兒的手交到了江敘手上,那一刻,他險些落下淚來。
餘舟晚的臉籠在頭紗下,隔著薄薄的頭紗,江敘俊美的麵容映入她的眼簾,上麵帶著因她而起的笑意。
司儀不需要本子,將已經念過無數遍的話改了姓氏讀了出來。
江敘和餘舟晚看著彼此。
“我願意。”
隻是三個字,很簡單的三個字,對他們而言卻承載了一生的承諾。
不論未來如何,我願意。
兩人交換戒指。
司儀說:“現在新郎可以親吻自己的新娘了。”
男人抬手抓住頭紗的一角,他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這一刻,他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每個人結婚要舉行婚禮,因為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告訴所有人,這個女孩屬於他了,從今天起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妻子,是他要保護一輩子的人。
這一吻很輕很柔,不帶一絲其他東西,純淨無比。
周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還有歡呼聲。
江敘微微離開她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因為高興有些哽咽:“歡迎你進入我的生命,我的小可愛。”
刹那間,餘舟晚的耳邊隻剩下了江敘的聲音和他的這句話。
餘舟晚清澈澄明的眼眸紅紅的,她吸了吸鼻子:“江先生,江太太的餘生還請你多指教。”
丟捧花的時候,許安南接住了,將捧花當著眾人的麵塞給了孟玫。
在婚禮之後,宴席自然也就開始了。
餘舟晚去換禮服。
她換好禮服,找到江敘在的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