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風少爺到了。”管家對蕭年密語道。
“請他進來吧。”蕭年皺起眉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門打開了,緊接著而來的,劍眉星目英俊而霸氣,走到林淺淺身邊,站定,紀沫看著兩道身影的重合,有些頭疼,仿佛看到兩個人兒,被一群古裝打扮的人簇擁著,走向新房,背影和諧而般配。
“這位就是紀小姐吧。”低沉的嗓音響起,好似大提琴的聲音一般有磁性。
紀沫看著他,有些眼熟,晃了晃頭,好像是風燁哥哥,她當初以為他已經死了,可是他還活著,這能說明什麼呢,能說明,風燁當初不是懷著單純的目的接近他的,不由得冷笑起來,真好,這樣,蕭年就不用還風燁的了,隻是心髒處有些疼。
“是,蕭先生,如果你想知道什麼的話,可以來找我,先走了。”紀沫擺擺手,就打算離開,一群保鏢圍了上來,“我建議,紀小姐還是先把要講的話先講完比較好。”風燁冰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暖意,林淺淺搭上風燁的手說,“就是。”
“我不願意,你又能耐我何。”紀沫雖然已有準備,心還是發搐的疼,轉頭便走。
“那麼,你就不許再次出現在這裏。”風燁毫無感情地說。
紀沫不回頭,想象著眾人的表情,“蕭先生,我等你。”說完,便揚長而去。
風燁依然是那副冰冷的表情,“我先走了。”不容人拒絕,向外走去,林淺淺想要拉住他的手,卻被推開。林淺淺跺了跺腳,鼓起腮幫,生氣地走上樓。
大廳,隻剩下林溫鑰和蕭年,氣氛頗為緊張。
“我不知道你到底幹了多少事,但是,我想大部分我已經知道了,林溫鑰。”蕭年複雜的看著林溫鑰那年輕的臉龐,“我一開始就知道淺淺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還是對她像自己的女兒一樣。”
林溫鑰的眼神充滿了諷刺,紀韻,你看這個男人,即使以為你對不起他,依然是這個樣子,我怎麼能不嫉妒,“你想要我如何?”
“放過那個孩子,她是無辜的,她”蕭年未說完,林溫鑰就打斷了他的話。
“她是無辜的,那我呢?我把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你,是,錯的都是我。”林溫鑰歇斯底裏地喊道。
“你也不全無辜吧。”蕭年深邃的目光似要把林溫鑰射穿。林溫鑰再也承受不住,說了聲,“我累了。”就離開了,蕭年在寒風中站立著,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