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軒毫無阻攔的直逼白意染。
白意染一愣。
“結果好玩嗎?”
他沒有了以往的戾氣逼人,也沒有危險的笑意,則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實在讓白意染琢磨不透。
“宮瑾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看著白意染完全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沒有比這個更讓宮瑾軒抓狂的,既然如此,他也被有必要再去給任何人留顏麵了。
“白意染你趁我不在跟別人結婚,你好像還沒有這個權利。”說著想抓住白意染的胳膊,卻被女人靈巧的躲開了。
剛才宮瑾軒的話更加說明白意染在他心中隻是沒有權利的玩物,沒有自尊,沒有自由,
白意染直視對著宮瑾軒,反駁道:“結不結婚,跟誰結婚,都是我自己的事,好像很宮先生沒什麼關係吧!”
麵對白意染的冷眼相對,宮瑾軒邪魅一笑,一抹廖雲拔眉而上。
“看來寶貝的記性不太好,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了。”
“宮瑾軒我從來都不是。”白意染很是認真的說。滿眼裏都是堅定,甚至透著苦痛。
在他心中她是他的女人嗎?隻是一個玩物罷了!
“白意染白紙黑字都寫著,你可是賣給我的,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那你也要問問你肚子裏的孩子管誰叫爹。”
話落,席上的人紛紛爭議起來。
宮瑾軒唇角勾起一個弧度,一這種變化更加激怒被兩個黑衣人困住的許佑辰。
掙紮著衝向宮瑾軒卻再次被困住,不由得惡語相衝:“宮瑾軒你早幹什麼去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宮總已經否認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了,現在fariy要嫁的人是我。”
宮瑾軒轉身親臨對視著許佑辰,毫不退讓,咄言想逼:“許大少真的要娶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嗎?”
三言兩語,字字逼人,許佑辰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這時,許闊走了上來。
問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佑辰想反駁些什麼,卻又無話可說,最後選擇沉默。
許闊本來也覺得奇怪,白意染本來不是宮瑾軒的未婚妻嗎?她怎麼會嫁給許佑辰,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這許佑辰的母親走了上來,對著白意染抬起手來,破口大罵“賤人”,白意染也準備接受這一掌,已經是因為自己太自私了。
可就在這時——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吧。”話途中,宮瑾軒握住了許佑辰母親的手,還才沒有被打。
可自己寧願被她打,也不願意讓她用更憎惡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時宮瑾軒也握住了白意染的胳膊,不顧女人的掙紮大搖大擺的拉著她走出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