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江看著車裏的楚青衣心裏莫名的高興,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就在想,我是不是見過她,那熟悉的舞姿,依稀在哪裏見過。就像自己以前經常做的夢,夢裏的自己一席白衣,長發飄飄,一派古人作風,而夢中的女孩經常穿著綠裙,又愛跳舞,總是拿著一把傘。想要看清那女孩長什麼樣子的時候,卻又看見女孩一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懷裏。每次夢到這裏自己總是哭著醒過來,小時候父母總是以為自己做了噩夢,沒有人知道他是因為心疼的受不了才哭的。
那個夢自從上次遇見楚青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陸先生,我們要去那裏啊?”看著有點像發呆又不像發呆的陸離江楚青衣開口問道,沒辦法真的走了好久了,都餓了。
“是我常去的一個地方,那裏的菜做的很不錯,你叫我離江吧,感覺你叫我陸先生很奇怪。”陸離江聽著她叫自己陸先生很疏遠,他不想這樣,他想離她近點,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遇到她之後會有這種感覺,這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像野草一樣在自己的心裏瘋狂的蔓延。
楚青衣想了下,好像是有點別扭“好啊,既然你不介意,那以後我就叫你離江了。”
“求之不得,那我以後也叫你青衣了。”楚青衣笑著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啊”
“到了,前麵就是了,你餓壞了吧。”陸離江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四合院說到。
楚青衣不好意思的摸著肚子說了聲“還好”。
陸離江看著楚青衣的樣子笑了一聲, 然後就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來了,然後拉著楚青衣向飯店走去。
就在快要走到飯店的時候,有一團黑影襲向陸離江,楚青衣本能的覺得那團黑影不簡單,於是迅速拿出身上的傘,撐開擋在倆人的前麵,那團黑霧被傘撞散開了,但是並沒有消失,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一起聚。
趁著它還沒有重新聚合,楚青衣拉著陸離江就往車上跑。上車之後,楚青衣報了事務所的地址,就讓陸離江趕緊開車。
“ 吳逸,你在店裏嗎,我和我朋友被一團黑霧追殺了,但我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被我打散了,但是還會聚合,你在店裏嗎?我們馬上就過去了。”剛坐穩,楚青衣就給吳逸打電話。
“嗯,那你們過來吧,我在店裏等你們。”說完就掛上了電話,然後對燕舞說“青衣她們可能被魔族攻擊了,你出去接一下她們吧。”
不一會兒,楚青衣和陸離江就到了事務所,剛停下車,就看見燕舞站在不遠處。
楚青衣拉著陸離江和燕舞一起進了事務所,進去之後發現之前跟著他們的黑影被攔在了門外,但是遲遲不肯散去。
“那些東西是什麼呀?”楚青衣指著門外的黑影向吳逸問道。
“那是魔族的魔靈,如果隻是打散,它還會自行聚合,隻有一擊必殺才能把它們徹底消滅。”
“那要是被它攻擊會怎麼樣?”
“它會附在人身上,然後慢慢把人魔化。”
吳逸對燕舞點了點頭,然後燕舞就走到門外,看著撲過來的魔靈,燕舞輕蔑的笑了一下,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光術迅速擊向魔靈,魔靈來不及躲閃就被滅殺了。
“你們是怎麼引來魔靈的?”
“魔靈是來攻擊我的”陸離江略帶歉意的說。
“你怎麼那麼肯定?”吳逸有些奇怪,魔靈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攻擊一個凡人。
“其實我從一出生就經常受到魔物的攻擊,隻是家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它們比較懼怕,隻是一直在屋外徘徊不散,聽說那時候的我害怕的整日啼哭,後來路過一位高僧送了我一塊開光的玉佩,從哪以後就沒有再見過那些東西了,最近玉佩不小心被摔碎了,倒黴的事就開始慢慢的多了起來。”陸離江有些歉疚的說到。
“那你知道魔靈為什麼攻擊你嗎?”吳逸奇怪為什麼一個凡人會受到魔族這麼頻繁的攻擊,於是他不停的盯著陸離江看。
“我不知道,那個高僧也沒說,隻是說一切都是命數。”
一直盯著陸離江的吳逸突然間發現,陸離江的身體突然閃過一到金光。
吳逸頓時覺得這個陸離江恐怕不簡單,金色的力量,隻有上神才有,但是最近也沒有下凡曆劫的神仙呀。吳逸摸著頭在那裏沉思。
燕舞看著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對楚青衣她們說“今天你們那兒也別去了,我一會兒給你買點吃的,你們就在這兒待著吧,”說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