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紅酒裏的勞斯萊斯頂級款,不是寶馬奔馳這些能比的。”
毛哥說著話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巴嗒巴嗒嘴:“真想嚐嚐啊。行了海濤,這個別起了,今天這喝不下去了。就來點啤酒得了。”
趙海濤拿著起了一半的紅酒看了看毛哥,這是起呀還是不起?
“別喝了,下次吧。”康敏不想喝酒了,順坡叫住了趙海濤:“今天說正事兒。”
“這酒好像是高島屋在代理,你姐夫和那邊有關係?”毛哥確實有點饞了,又問了一遍。
趙海濤搖了搖頭:“不是,二姐夫是康帝的股東,不用走市場,今天喝的就是酒莊的窖藏。”
“高島屋把股份賣了?”
“不是,”康敏說:“我聽我姐說,高島屋買的是樂樺的股份,和康帝沒關係,現在他們的經銷權已經被收回了。”
“那這個?”毛哥眼睛一亮。
他本身其實就是搞紅酒雪茄的,就是那種公海貨輪紅酒組織的一員,搞服裝什麼的隻能算是副業,利潤相照於紅酒差太多。
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種檔次的酒不管怎麼折騰他也沒資格參與,連公海酒他都隻能勉強算個中間鏈兒。
“我姐自己有紅酒公司,除了康帝在法蘭西和阿米麗卡還有幾個葡萄園和酒莊。國內也有,在西疆買了六十公裏土地種葡萄。”
“西疆?”毛哥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認識老張,以前老張也不過是他們產業鏈兒的一個下層,然後就抖起來了,而且據說攀上了大人物,搞不動。
這邊上層的意思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幹各的。
這一下子就說的通了。公海紅酒的上層那些人也不乏頂級公子哥兒,他們搞不動的,那就是真的堅挺。
好在人家也沒想和他們玩兒,人家就是做高端正品,和他們也沒太大衝突。這事兒其實什麼時候都一樣,想買假貨的給他真的也不會買。
酒吧啊會所啊這些,弄一批正貨充門麵安排真正的客戶這是肯定的,但主要流量還是公海貨,這玩藝兒的利潤突破天際,不搞才是傻逼。
其實這會兒的公海貨也比後來那些純色漿化學味劑調出來的東西好一百倍,起碼是真葡萄酒。後來那種紅水兒是誰弄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也逃不開這一群人。
包括炒房炒地炒綠豆大蒜炒豬肉水果,那是一般人敢幹的事兒嗎?早特麼槍斃了。露出來的不過是些跟風的雜牌軍。
這裏不敢細表,怕。
其實事情大框定下來了,細節並不費什麼事兒,服裝公司的架構三言兩語就確定了,趙海濤擔任董事長兼總經理,毛哥擔任監事。
同立軍說了他和‘崔世佳’出六千占八成,那就得按這個比例計算,毛哥他們該多少多少,剩下的都是康敏的。
趙海濤本身不占股,屬於雇傭,經理人。
至於監事會主席肯定是同立軍的,別人也不敢上,人家不來不管是人家的事兒,位置得留著。
公司名字這些毛哥提都沒提。這才是真聰明人。
等事情說好了,康敏和趙海濤從會所出來開車往家走的時候,趙海濤還有點心潮澎湃的,這種情況以前去哪敢想去?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