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琛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楊雪雅知道他心裏的不悅,於是更加火上澆油,“琛,夏月真是罪有應得,一定是這位先生已經有伴侶,她又充當什麼第三者,現在被人家找上門,真是咎由自取。”
楊雪雅的心裏滿是得意,看到夏月那樣因為不知所措而一臉慌亂的樣子,她心裏竟然是無比高興,平時的那種對夏月的恨之入骨都爆發了出來,不用自己出麵,就可以讓夏月出盡醜,特別是在秦琛麵前。
秦琛隻是沉默不語,沒有在開口一句話。
秦琛覺得心裏很是厭惡夏月,可是聽到楊雪雅那樣夏月後心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夏名的煩躁。
楊雪雅倒也不生氣,隻是不動聲色地繼續看著對麵的這出好戲。
“朱妮兒,我警告你,月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要是再來糾纏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謝清遠繼續推搡著朱妮兒,顯然手裏的力氣變得更大。
祥和的飯店儼然成為了一場戰爭,而且是女人之間的戰爭,可是很顯然朱妮兒從一開始就輸給了夏月,原因很簡單,謝清遠的心裏一直隻有夏月,對於不愛自己的人而言,再多的執著也變成了糾纏。
再多的愛,因為心裏的執念而變得患得患失的時候,難免會陷入一種盲目的糾纏裏,可是那些不愛自己的人卻始終隻是把這種愛當成了一種負擔。
就像現在的朱妮兒和謝清遠,而夏月顯然隻是一個受害者。
眼看朱妮兒仍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聽到耳邊楊雪雅對自己的那種惡狠狠的字眼,夏月覺得自己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雖然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隱忍著,但是現在的朱妮兒和楊雪雅無疑是在踐踏自己的人格。
“朱妮兒,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和軒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很明了,我們隻是單純的好朋友。”一直沉默的夏月終於開口話了,這讓身邊的楊雪雅一時好奇不得不停止了用餐。
“好朋友?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嗎?謝清遠的心思一直在你身上,你不會體會不到吧,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跟你吵嗎?如果你喜歡軒,你為什麼要這麼糾纏軒?”朱妮兒喋喋不休,毫不客氣地將心裏的想法了出來,自就在美國長大的朱妮兒自然不會拐彎抹角,心裏想什麼嘴上馬上了出來。
“我的很清楚了,信不信是你的問題,還有你追去軒是你的問題,不要什麼事都扯上我,我隻是和軒在這裏吃頓飯,絕不是你的那種約會。”
“真是可笑,這麼快就把自己撇的這麼幹淨,我告訴你夏月,謝清遠注定是我朱妮兒,不是你夏月的。”朱妮兒的氣勢儼然越來越囂張,完全沒有顧忌身邊謝清遠頭疼的臉。
“不可理喻。”夏月完這句話就匆匆跑出了飯店。
謝清遠見狀馬上也要追出去:“月……月……”
“軒,軒,你讓她走,本來就是她的錯。”朱妮兒在謝清遠身邊一直拉著他,不讓他去找夏月。
“夠了,朱妮兒,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知道你這樣對月的傷害有多大嗎?”謝清遠突然用力推開朱妮兒,匆匆買隸,就趕緊追了出去,留在朱妮兒獨自在那裏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