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介時再說吧。現在首要的,是要確定他人在哪兒,是否安全。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安心啊。”
“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行吧,去了注意安全,這邊有我們顧著,你且放心。”
“嗯嗯,墨無殤...就拜托你了。”
說著,陳一諾牽著君笙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的。你別擔心,去吧,我知道,如果你不了卻這一樁心事,肯定是不會安心的。”
“謝謝你,君笙...”
“好了,好了,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去吧,千萬注意安全。”
“嗯,好。那我就先走了,保重。”
“好,保重。”
直到陳一諾離去,降魔尺都沒有睜開眼睛看看。君笙見著老神在在閉目養神的降魔尺,知道陳一諾走了,竟然沒有半點兒擔心。
“一諾走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擔心呢?”
“擔心!?擔心有什麼用,這女人一向是不撞南牆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我難道說了我擔心,這女人就不會走了?唉喲,她都這麼大個人了,想去哪兒都是她的自由,再者,出去曆練一番也好,讓她見識見識社會的險惡,她才曉得如何學乖。今後就不會去上這種傻當,多吃幾次虧,今後你叫她這麼說風就是雨的說走就走,她都不敢去的。”
“哎,那行吧,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房間裏,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君笙端著藥碗,坐到了全身裹著滿是符文的紗布的墨無殤身邊,開始小心翼翼的給他喂起了藥來。
而另一邊躺在搖椅上的降魔尺,卻是睡意全無的睜開了雙眼,然後看著陳一諾剛剛消失的門口,愣愣的瞧著,開始發起了呆。
他的眼裏,也瞧不出什麼情緒,隻是一片風平浪靜,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淡定。
留翁仙宗,當陳一諾在羽拾秋海底的家裏,瞧見這一幫喝得爛醉,四仰八叉的躺在平台地上的幾人時,陳一諾真的當場就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唯一一個同樣喝醉了,但姿勢還算雅致的人,就是火天焱燁了。可是現在的他,亦是滿身酒氣,清俊的臉龐上,爬滿了醉酒的紅暈。火天焱燁雙眼緊閉,一手支著腦袋撐在酒桌上看來是入定解酒去了。
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醉得簡直就像是一堆爛泥一般。
見此情形,陳一諾立馬就氣衝衝的走到了歪歪扭扭的騎在平台欄杆上的羽拾秋,一把將其從欄杆上給拖拽了下來。
一股子臭氣熏天的酒味,頓時就熏得陳一諾撒手就將羽拾秋給扔在了地上。
“誒呦喂!!我的天,你們這是喝了多少酒啊!?一個個都醉成這樣!!”
說話間,陳一諾抬眼瞥見了平台底下的水池裏,竟然漂浮著一隻已經喝空了的酒壇。而這酒壇,看著真是再眼熟不過了。
這正是當年在冥界,羽拾秋用來放倒他們的神仙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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