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月天朦晴便將手中結好的印記,朝著地上猛的一祭,“呼啦”一道颶風,轉瞬間就讓月天朦晴消失在了原地。
月天朦晴走了,大家都仿佛鬆了一口氣似的。
“好了,不知幾位上神現下有何安排,若是無事的話,不如,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略備薄酒,替幾位接風洗塵一番啊。”
羽拾秋十分客氣的邀請大家下海去他原來的家裏喝酒,這些個上神,一個個的都好這口,聽著有酒喝,自然是不會推脫的。羽拾秋領著大家喝酒去了,一幫人就著天邊的夕陽,一個個喜笑顏開的就進了海水裏。
現場,就隻剩下了一個要回雲頂仙宗的陳一諾,和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講過一句話的南宮言。
剛剛還人多紮堆的熱鬧場麵,頓時就變得青絲雅靜的起來。隻是,相對無言的兩人現下的氛圍,就顯得有些尷尷尬尬了起來。當然...會覺得尷尬的人...其實隻有陳一諾...
她有些極為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然後幹幹的笑笑道。
“額...那個...我現在要回家一趟...你要一起麼...”
聽見她嘴裏說出“回家”兩個字,南宮言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左邊心房出處,猛的顫了顫...
好奇怪,這兩個字,明明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是,為什麼剛剛聽陳一諾十分自然的說出來,自己聽著,卻是覺得心間一動呢?
他的眼眸裏,盛滿了疑惑...嘴上,卻又沒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先行一步,率先雙膝微曲,然後雙腳輕輕點地,就直接竄上了天際,留下陳一諾獨自一人愣在原地,悄悄的卸下了臉上裝出來的輕鬆自然,眼神落寞無比的站在原地輕歎了一口,然後一個人在那裏站了許久,這才仿佛重新拾起了心神一般,跟著南宮言離去的路線,動身飛了過去。
陳一諾走後,剛剛一群人呼朋引伴的相攜著去海裏喝酒的地方,突然好像幽靈出沒一般,齊刷刷的冒出了幾個人頭。
這還好是沒有凡人在這裏看到這幅景象,不然呐,見著這幅景象的人,起碼瞬間就要嚇得暈過去...
“誒誒!你不是說,南宮言的那顆石頭心,不是被東令則放進了一截桃枝麼?按理說,這麼多年過去,再加上他和一諾那丫頭,天天朝夕相對,怎麼說他心裏的那截桃枝也該發芽開花了啊!”
那一排齊刷刷的人頭裏,最為八卦好事兒的梵天舍木,就問著火天焱燁,怎麼南宮言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沒有對陳一諾重新生出情愫來呢?按理說,以他從前對陳一諾的喜歡,這種情況,不應該啊。
火天焱燁一臉麵無表情的睨了一眼說話的梵天舍木,然後並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的上了岸,坐在了方才的石頭上。他是真的不喜歡泡在水裏的感覺,所以,索性,就先上來了。
大家也跟著他的腳步,陸陸續續的上了岸。
原來,當年石神東令則給南宮言造心的時候,因為不忍陳一諾今後獨自一人為情傷心。
60845/521525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