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為夫妻了!?那...豈不是...”
“是的,兩人現在是,一諾仙子對他還是原原本本的感情,可是南宮言卻...雖然還是記存著原本的記憶,但,一顆石頭做的心,如何能知人情冷暖呢?”
荼郇的話,頓時就讓日天葵戩陷入了沉默...
替火天焱燁療傷的羽拾秋聽完他們的對話,心下也是一陣苦澀,陳一諾和南宮言之間現在的這份感情,他是眼睜睜見著它從青澀的果實,到甜蜜的成熟,再到變成了現在這般苦澀又難以下咽的模樣...這其中的滋味,他也是不難想象的。
隻是,再怎麼樣覺得感同身受,也不可能真的能替陳一諾去承受心裏的那份疼痛。
幾人之間的氛圍,因為談及了南宮言的事,而變得十分低迷了起來。
而被月天朦晴拉著往雲頂仙宗去了的陳一諾,卻並不知道現下,那幾個男人還在替自己與南宮言之間的這段夭折的情緣,感到惋惜。
一路上,月天朦晴都在跟陳一諾說著,她這數萬年來,是如何孤寂的過來的。陳一諾雖然不知道為何這月天朦晴如此的自來熟,竟然對著初次見麵的自己,說起了這些事。但,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初次見麵的女人,願意跟你提及她以前經曆的種種,她要麼就是把你當做一見如故的朋友,要麼...就是有事相求,想用這種主動示好的方式,來活躍兩人之間的氣氛,好讓等下她要求教陳一諾的事,變得不那麼突兀...
月天朦晴嘴裏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麼,可是,陳一諾已經無心再聽了。因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月天朦晴,顯然是屬於第二種。因為,先前那麼多人在場的時候,若她真是個喜歡熱鬧,又自來熟,愛搭話的人,就不會從出現開始,到爭執結束,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故此,當陳一諾在覺著月天朦晴應該找不到什麼話出來硬聊的時候,自己便替她找了個台階下。
“朦晴上神,你可是有什麼煩心事麼?”
“嗯?!煩心事?沒...沒有啊...我整天的日子,是枯燥了點兒,可是,卻還不至於到煩心的地步。”
“真的嗎?可是,如果你真的將一諾當成朋友,就不該如此見外才是啊...”
陳一諾的話,成功的讓月天朦晴停下了疾行的腳步,因為,從她們離開剛剛打架的地方開始,月天朦晴就一直在拉著她走得極快,很顯然,她是想避開其他幾個人的麵,單獨想找陳一諾說些什麼。
隻是,這一番不著邊兒的硬聊下來,陳一諾還是沒有等到她的真話,知道她心裏是有些顧慮在的,索性,陳一諾便直接點破了,省的再繞些彎子。
見著陳一諾一臉的正色,月天朦晴也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其實早就被陳一諾發現了。
思及此,她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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