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荼郇上神,在此處住得,還是十分習慣的嘛。現下,都用上我們二字了。”
明白了陳一諾言語裏的打趣,荼郇就更加一臉傲嬌的下巴微揚。
“怎麼說他們也算是我這主管土地之神的子子孫孫,如何不能用我們二字了。”
“嗬嗬,是是是,上神心係天下黎民蒼生,自然是用得,該用,能用這兩個字的啦。”
“行了行了,別貧了。說吧,說吧,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為了見一個人。”
“誰!?”
“二位想見的人,難不成...是我師父!?”
阿甲接過了話頭問到,陳一諾連忙點頭稱是。
“正是...”
見陳一諾肯定的表情,阿甲臉上立即就是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那,這可是要將我師父提前釋放了!?”
陳一諾搖了搖頭,見她如此動作,阿甲臉上的喜出望外,瞬間就垮了下來。
“啊!?不是要放了我師父啊?那...那你們見他作甚!?”
“有些事情,要請教一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言,終於開了口。
知道他不是個輕易會開什麼玩笑的人,阿甲立即就走在前麵為他們領路。
“既是如此,那便請幾位跟我來。”
說著,幾人就轉身朝著關押著寒江子的禁牢行去。
路上,南宮言將昨天發生的事,給地天荼郇和阿甲他們細說了一遍,聽完南宮言的話,兩人臉上的神色都開始漸漸凝重了起來。
不多時,幾人便到了關押著寒江子的禁牢大門前。
瞧著此處幹淨又通透的環境,不難看出這阿甲,平日裏定是經常派人來此照顧他師父寒江子的。
再見此人,他的臉上,已經看不見當年的那種利欲熏心,驕縱狂躁的表情。
當看到南宮言和陳一諾兩人時,這人也表現得極為平靜。
“二位,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多謝仙友掛心,我們夫妻二人,近來挺好的。”
“夫妻!?嗬嗬,你們總算是修成正果了。恭喜,恭喜。”
“如此說來,仙友是早就曉得,我們兩人會結為連理了!?”
“哈哈,怎麼說,我也曾年輕過。中意一個人的眼神,是不能說謊的。”
“倒是仙友細心了,那仙友不妨猜猜,我們今日前來,是所為何事呢?”
“七竅玲瓏心!”
聽見寒江子的嘴裏說出了這幾個字,在場的人眼神裏都透露出一抹意料之外的光亮。
“既然仙友曉得,那,我們就介入正題吧。還請仙友,知無不盡。這對於我們現下的情勢而言,是極為重要的。”
聽見南宮言的話,寒江子先是笑笑,然後讓阿甲叫人搬來了椅子,請他們坐下以後,幾人才隔著牢門,聽寒江子講起了陳一諾身體裏的那顆七竅玲瓏心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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