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這如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般的舉動,看得陳一諾簡直嘖嘖稱奇,不得不再一次感歎這南宮言的父君,是真的厲害。
誒,說到他父君,怎麼冥界都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了,也不見他出來呢?哦,對了,因為冥界封印被羽拾秋給破了,導致南宮言的父君神力散盡,已經時日無多了。還有羽拾秋的父親...啊,既然大家現在都到了冥界,何不讓他們老友相見呢?
思及此,陳一諾一邊將兩人安置妥當,一邊衝著南宮言道。
“南宮言,你父君呢?羽拾秋的父親不是已經救出來了嗎?眼下,既然大家都在冥界了,為何不讓他們重聚呢?”
話音未落,陳一諾便隻覺眼前的南宮言臉上的神色一僵,見此情形,陳一諾的頓時心下一沉...難道,在他們還困在紫玉葫蘆裏的時候,南宮言的父君就已經...
“南宮言...”
“父君...已經去世了...與師弟的父親,前後腳走的...”
“什麼!?”
陳一諾雖然猜到了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帝千尋和伽楞慎居然已經同時去世了,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那日,蚩柔用你的黃泉碧落劍,和你們的安危來要挾我答應娶她,今日,便是我跟她成婚的日子。”
“娶她!?”
這一件件爆炸性的事件,震得陳一諾久久回不了神。她仔細回想了剛剛幫錦瑟仙人設計引誘蚩柔進入幻境之時,確實是見她身穿一身大紅喜袍來著,她還以為這女人突然間轉性了,原來,她身穿嫁衣,竟然是要嫁給南宮言。
原本因為聽到南宮言和羽拾秋的父親同時逝世的事,就十分難過的陳一諾,再聽見南宮言要娶蚩柔的事,這心情,簡直就是瞬間差得不能再差了。
要說悲催,還是君笙最悲催了,每次都夾在這兩人中間,當了最亮的一盞燈,然後這裏兩人還可以完全當她不存在的談著自己的事兒,有時候還要被迫甜倒一批牙。哎,作為一條繩子而言,她真的太難了。
“娶她,隻是權宜之計。好在,還未禮成之前,你們便從紫玉葫蘆裏出來了。”
“那要是我們當時沒有及時出來呢?!現在蚩柔豈不就已經是你南宮言的夫人了?”
“我說了,這隻是權宜之計,且,我先前發的告天書,都寫的是你的名字。這件事,是蚩柔不知道的。她從頭到尾都隻當我那日發的告天書,是寫的她蚩柔的名字。不信,你可以回雲頂仙宗看看,三界所有朝賀大婚的賀禮,全都是送給你的。且...”
“你說什麼南宮言!?”
還不等他向陳一諾解釋清楚一切的來龍去脈,一個十分惹人厭煩的聲音,便出現在了這由那些怪石惡鬼臨時搭建起來的屋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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