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言搖搖頭,頭也不回的道。
“無需,你們準備好,落地之時,那方地界是何種情況,我們還不得而知。所以,你們要做好落地便是戰場的心理準備。”
聽見他的話,陳一諾和君笙兩人不由得互看了一眼,隨即同時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稱好。
不多時,南宮言便已將麵前的十二張空白符咒,全部畫滿了十二道紋路不同的咒印。
這時,陳一諾忽然抬頭從這破廟頂上的破洞處,看見了那四隻與蓮華無憂的真身,極為相似的枯桐雪鳳。
“誒,等等!我們走了,這四隻枯桐雪鳳怎麼辦呀!?”
“蓮華無憂自是曉得如何處理的,它們並非凡物,想必,任務完成後,應當是會自主回到魔界去的。”
“啊!?這樣嗎!?那還好,我以為我們這一走,就要將它們棄之不顧呢。”
聽見她這話,方才一心在專注著布陣的南宮言,卻是突然轉過了頭,以十分冷冽的視線,看向了陳一諾。
“怎麼,你這是在心疼蓮華無憂!?”
“安!?”
突然接收到這冷冽視線的陳一諾,不由得一臉懵神。隻是還不等她想好語言,來怎麼回複他這番醋意橫飛的話語,南宮言便已轉過了頭去,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不多時,便聽得他那比之方才還要低上幾度的聲線,毫無感情的道。
“走了!”
“啊,哦哦!”
陳一諾應著聲,轉而拉著君笙,走到了以南宮言為陣眼的傳送陣中間站定,剛剛站穩身形,南宮言便大手一伸,一把將陳一諾給拽到了懷裏,感受到腰間那隻有力的大手,對於自己充滿安全感的“圈禁”,陳一諾想笑,可是看了看頭頂上南宮言那張,冷到掉渣的俊臉,她隻好將這到了嘴邊的笑意,又生生憋了回去。
好在,旁邊站著的君笙,倒是落落大方的並未對南宮言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搞得十分尷尬。隻見她對著努力憋笑的陳一諾眨了眨眼,隨即用手肘懟了懟陳一諾的腰側,悄聲對她說道。
“一諾姑娘,其實,我覺得無憂太子,比這南宮言要更適合你呢!”
“安!?”
兩人自以為很是小聲的話語,其實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滿臉寒霜的南宮言耳朵裏。
南宮言低頭睨了一眼說著悄悄話的兩人,感受到他這冰冷視線的陳一諾和君笙,不由得同時瑟縮了一下腦袋,隨即吐了吐舌,老實的閉嘴不再言語。
這兩人簡直無比的慶幸南宮言此刻那隻手還騰脫不了,呼吸間,南宮言便將眼前的那十二張符咒,裏麵六張外麵六張的以兩個圓形,布置開來。
處理完畢後,南宮言便單手豎立在胸前,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結了一個印記。
一道淺藍色的光亮,漸漸的自南宮言的指尖,猶如散灑開來的絲線一般,瞬間射向了那十二道符咒。緊接著南宮言便開始一陣念念有詞,催動了這費了一番功夫,才布置好的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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