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站在屏風後麵走廊上的墨無殤,都給吸引了過來,隻見他快速走到了酒壇的壇口處,使勁的嗅了嗅,隨即忍不住開口讚歎道。
“天呐,世間竟有如此極品佳釀!”
聽見墨無殤的誇讚,羽拾秋得意洋洋的朝著南宮言一抬下巴,隨即伸手一揮,手上便出現了四個與那酒壇同樣為琥珀色的三角酒樽,然後羽拾秋便將手中的酒樽朝著那酒壇一拋,也並未見得有液體自空氣裏出現,那酒樽淩空懸立在壇口上,竟然自己就漸漸的斟滿了酒。
樽裏的酒滿了以後,羽拾秋便走上前去,率先抄起了其中一杯,迫不及待的便仰頭喝下。此酒入喉甘冽,微帶清香,滑入腹中,便能感覺到一股熱力洋溢的能量,經由腹部,傳導至筋脈,滌蕩著四肢百骸,整個人瞬間猶如沐浴在一股春暖花開舒適環境裏,讓人身心舒暢。
最是饞酒的墨無殤,見羽拾秋已然是一杯下肚。先前被寒江子在那禁牢裏關了兩百年,出來以後,便經曆了渡劫,然後又一直馬不停蹄的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許久不曾過得酒癮的他,迫不及待的趕緊上前,伸手便撈起了一枚酒樽,抬手就將裏麵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閉著眼細細品味著這極為難得的人間極品。
良久,墨無殤才眼放精光的將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樽,遞還給了羽拾秋道。
“小友,這酒!甚好!甚好!可否再討要一杯!?”
聞言,羽拾秋笑笑道。
“今日,這壇裏的酒,我們不空不歸!”
說著,他便又替墨無殤斟上了滿滿一杯,又順手將另外沒有動過的酒樽,遞到了陳一諾和南宮言的手上,隨即他自己也舉高了手中的酒杯,朝著南宮言拱手道。
“師兄,一切,盡在此杯中!”
南宮言接過了他手上的酒樽,隨即仰頭一口吞下,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將手中的酒杯遞還給了羽拾秋。在場的幾人,就剩陳一諾手上那杯,還被她端在手裏,沒有喝下。幾人的眼光明顯的已經全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這讓陳一諾感覺如芒在背般的難受。
方才南宮言的一番話,已是讓她心下動亂,這羽拾秋現在又遞了杯不知是酒是毒的黃湯在她手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漏偏逢連夜雨!
手裏的酒樽,此刻在陳一諾的眼裏,瞬間猶如一條毒蛇在手一般,讓她思緒慌亂了起來。喝了,萬一這是羽拾秋放倒所有人,欲行不軌的圈套那該怎麼辦?若是不喝,豈不是讓羽拾秋心下生疑!?
該怎麼辦!
就在這騎虎難下的關頭,陳一諾的身前卻是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隨即一隻修長的大手,便將她手中的酒樽,給拿走了。陳一諾有些驚訝的抬起了頭,看著已然是仰頭將她那杯酒痛快飲下的羽拾秋,眼帶迷離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將手中的酒樽又遞還到了她手上。隻見他嘴角噙笑,語帶微醺的道。
“諾諾...哦...不不不...應該是...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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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