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拾秋看著陳一諾吃得沒空說話的模樣,頓時樂開了!
“慢點兒!慢點兒!還有呢!瞧你那饞樣兒!”
陳一諾吃得毫無形象可言,嘴裏沒空說話,隻得抽空用左手衝著羽拾秋比了個大拇指。
兩人終於是在相處的三天以來,第一次在吃飯的時候,沒有吵吵嚷嚷劈裏啪啦的幹仗,而是安靜平和的坐下來好好吃了頓飯。
彎彎的月,已經高掛在夜空,微涼的秋風,時不時的撩撥起院裏的篝火,隨著風經過的方向,開始自由舞動著。
“呼!我的天呐!這真的是我出生以來,吃的最飽的一頓了!撐死我了!”
陳一諾扯毫無淑女形象的扯著袖子,擦了擦吃的油亮亮的嘴,然後學著羽拾秋的樣子,斜倚在了門口的台階上,抬頭看著頭頂的月亮,眼神開始遊離的發著呆。
一旁的羽拾秋,還在端著盤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轉頭看了看吃得已經走不動路的陳一諾,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這丫頭,傻乎乎的一口氣吃這麼多下去,我看呀,你這個把月內,是不會想再吃肉咯!”
陳一諾聽見他的話,隻是擺了擺手,連跟他鬥嘴的戰鬥意誌都提不起來了。
見她不說話,羽拾秋接著道。
“你這麼愛吃這烤肉,以後我常做給你吃好了!反正我這四千年的手藝,一直沒人有幸品嚐。到時候,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走路都卡門框那種!以後,就沒人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陳一諾懶得理他的白了羽拾秋一眼,隨即直接癱倒在了台階上。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好像醉酒一般的渾身無力,小臉也開始變得紅撲撲的。
意識到陳一諾的反常,羽拾秋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盤子,跨過火堆,走到了陳一諾的身邊,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並沒有發燒呀,難道?是吃肉吃醉了!?
意識到這個丫頭可能是吃太多肉,從而出現了類似醉酒的情況,羽拾秋簡直哭笑不得,活了幾千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吃肉給自己吃醉了!
這個笑料可是夠他取笑這平日裏,總是欺壓他的惡丫頭好久了!
羽拾秋看著陳一諾透紅的小臉兒,那誘人的櫻桃小嘴,正時不時的一開一合喘著氣。這模樣,瞧著讓人覺得煞是可愛!羽拾秋忍不住的靠上前去………
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瞬間離開了陳一諾的身邊。坐到了離她幾米開外的地方。
臉上,再也不是平日裏陳一諾看到的那副愛笑開朗的模樣,而是一臉寒若冰霜,生人勿近的冷漠麵貌……
翌日
一道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間,透了進來,照在了床上還在睡夢中的人臉上。好似小貓撓癢癢般,將她從睡夢中叫醒。
陳一諾撓了撓臉上被陽光曬到的地方,翻了個身,接著睡了過去。
“諾諾!諾諾!該起床了,準備準備,我們該走了。”
房門外傳來了羽拾秋的聲音,陳一諾皺了皺眉,本想不搭理他,待仔細品了品他的話後,陳一諾猛的翻身下床。
“來了來了!等等我!馬上就好!”
羽拾秋背靠在陳一諾的房門外,聽著裏麵一陣劈裏啪啦翻箱倒櫃的聲音,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昨晚吃個肉,能醉成那副德行。他也算開了眼了,不過他臉上的笑意,卻未達眼底。
今天,便是兕重樓給南宮言的三天之期的最後一日。
選擇在今天帶陳一諾回雲頂仙宗,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昨夜,他思陳了一宿,陳一諾的房間裏,有一把三階靈器,那隻才修出靈識,還未化形的低階狼犬,卻一點都不怕這匕首的威懾。方圓幾裏內,都沒有一隻低階獸類敢靠近,唯獨這隻狼犬,卻敢來這裏。
如果不是丈著它主人的實力,這畜生怎麼敢來這兒。
羽拾秋猜測,這隻狼犬,是兕重樓派出來探查陳一諾蹤跡的斥候。
應該還不止這一隻,其他地方,定是也有派去打探的狼犬,這是為了以防萬一陳一諾不在雲頂仙宗,從而浪費了實力在那裏去硬碰。
昨夜,這隻狼犬被他給斬殺,沒有回去複命,兕重樓定會對這方天地起疑,勢必會派人前來查看。
那到時候,他獨自一人,還帶著個什麼都不會的陳一諾,局麵,就很難說了。
既然這裏已然是暴露了,那不如,來個調虎離山之計,既能緩解雲頂仙宗那邊的壓力,還能戲耍兕重樓一番,真是兩全其美的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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