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風順勢把腳尖搭在了何敏達的喉結上。
潭腿講究的就是速度和爆發力。
當然,也是何敏達安排的那位狙擊手專業水平不夠高,否則十個張西風都掛了。
你最好祈禱你的人不會誤判。
因為一旦他再次開槍,我絕對能夠在倒下之前,碾碎你的脖子。
不要懷疑我的話,我三歲開始習武,學的不隻是武,更是殺人技。
我張家世代傳人以潭腿王著稱,祖上是做什麼的,擒龍應該跟你提過。
張西風這番話,讓得何敏達臉孔微微抽搐。
就見他深吸口氣,拿起手機撥通電話:收工。
下車。張西風說道。
何敏達乖乖下車,在張西風的注視下,一步步上了張西風開來的那輛越野車的駕駛座。
張西風隨之上了副駕駛。
南郊。
張西風拔出匕首,拍在了車子的控製台上。
何敏達掃了眼泛著寒光的匕首,眼皮子微微一跳,便是老老實實啟動車輛,往南郊的方向開去。
他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楊瑞這個瘋子手底下的人,也是瘋子。
張西風不用說,當初雲瑞會所準備在中海建立分部的時候,遭到了他們江南會的強烈反對。
但溫哲如同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全然一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架勢,不得以,江南會適當做出讓步。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雲瑞會所中海分部順利成立。
那是雲瑞會所走出華南的第一步。
車子很快來到南郊的一棟私人別院。
何敏達才下車,就看見坐在涼亭飲茶談笑的兩人,自然就是楊瑞和溫哲。
走。
張西風推了何敏達一把,帶著何敏達來到了楊瑞麵前。
楊瑞掃了眼張西風血肉模糊的手掌,輕輕皺了下眉頭,說道:去醫院。
不用。張西風搖頭。
那就先包紮一下,等會去。楊瑞也不勉強,衝著涼亭外的一名傭人招了招手,讓那傭人帶著張西風去包紮。
在外麵做事,沒有
等張西風走後,楊瑞親自倒了杯茶,放在了何敏達的麵前,並示意道:坐吧。
如果你想用我的人身安全來逼迫我就範,那你注定不會如願。何敏達哼了一聲,便是大大方方坐了下來。
必要時候,未嚐不能考慮你說的這個辦法,畢竟與其和你打持久的商業戰,耗時耗力耗財,這也不失為一條可取的捷徑。
楊瑞笑了笑,又道:當然,是否能如願,就不需要你為我操心了。
這話的威脅意味已經是赤裸裸地展露出來。
何敏達的臉色不由難堪,眼下的局麵確確實實,就是他落在了楊瑞的手中。
換作他站在楊瑞的角度,必要時候,他也會采取那種辦法。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誰特麼缺那點魄力呢?
姓楊的,你越線了。何敏達冷聲說道。
越線嗎?
楊瑞不以為然,笑著問道:什麼是線?你了解我嗎?我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你以為我是商人,就跟你玩商場上爾虞我詐那一套?
那麼在你眼中,我隻是個商人嗎?
我六歲就殺過人,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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