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對不起誰,小珠不會有事。
謝謝你。
傻瓜,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任何時候我都聽你的。
你把地址發給我。
好。
說實話,楊瑞很想把薑春暉送進牢裏,但因為薑可人,他選擇暫時壓住警方那邊,讓薑可人自己做決定。
不過薑可人既然選擇保薑春暉,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如他所說,任何時候他都會支持薑可人。
什麼道德良心,對他來說都是狗屁,老婆大人第一,對不起誰也不能對不起老婆大人啊。
楊瑞當即把地址發給薑可人。
不久,一輛帕薩特出現在視野中,最終停在了不遠處的一棟三層樓民房前。
帕薩特下來三人,兩個青年人,一個中年男人。
老板,這位老丈人膽子有點肥啊。刀疤頓時臉色古怪道。
賊心不死。楊瑞冷笑道。
現在進去嗎?刀疤問道。
再等等。楊瑞說道。
既然不把薑春暉送進局子裏,那就來個抓奸在床,非得好好教訓這老丈人一頓不可。
按常理推斷,薑春暉進去後,肯定會先和光頭談善後的事,所以大概五分鍾過後,楊瑞才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
他這一下車,副駕駛的刀疤,連同這條街道以這輛三菱越野為核心的前後兩邊加起來的十幾輛不起眼的轎車,陸陸續續都鑽出了人。
動作快點,拍幾張照片。楊瑞說道。
是。
刀疤一招手,其中一輛轎車調了個頭,飛速衝向民房,砰的一聲巨響,直接把大門給撞爛了。
接下來刀疤一馬當先,領著四五十號人立即衝進了民房。
一樓的兩人瞬間被五六號人拿下,刀疤片刻不停,領著其他人快速奔向二樓。
誰!
操家夥!
二樓大廳裏隻有光頭和另外一個馬仔,兩人聽到動靜,下意識掃向樓道,便發現黑壓壓的一群人,當即操起沙發坐墊底下的砍刀。
光頭,你很狂啊,敢在我麵前動刀子?
一個略帶嘲諷的冰冷話語聲從樓道傳了上來,光頭看清來人,頓時瞳孔驟縮,哐啷,拿刀的手一哆嗦,砍刀掉落在地上。
而在刀疤身後的人腳步不停,繞過刀疤,從兩側衝向二樓,有人拿下光頭兩人,有人去踹房門,很快在邊上的某個房間裏傳出哢嚓哢嚓的拍照聲。
刀刀疤老大您怎麼來了?光頭顫巍巍問道。
你動了我的朋友,我還不能來?刀疤冷冷說道。
您的朋友?
聽到這話,豆大的冷汗珠子頓時從光頭的額頭上掛了下來。
光頭!光頭!
你特麼怎麼辦事的,這些都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房間裏傳來薑春暉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與此同時,就見薑春暉邊提褲子邊怒氣衝衝跑出房間,可當他一眼看見外麵黑壓壓的人群以及直冒冷汗的刀疤時,他一下子就慫了。
突然,他眼角餘光掃見一個熟悉的人,正是後麵上來的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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