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薑德喜最不是東西,他一上台,就宣布營匡子村栽種果樹和板栗是走資本主義,要割尾巴。
帶著一群不著四六的混賬玩意兒,動不動就去營匡子攪合。
我們回去第三天早晨,他帶了一幫打手去了營匡子,連問都不問,直接上山就砍樹。
大海為了維護營匡子大家夥的利益,跟薑德喜鬧了起來,讓薑德喜帶人給打了,傷的不輕。”
曲維揚越說越氣憤,他滿心歡喜的回老家去探親,看一看那些老鄰居老朋友,不想卻看到了那樣的場麵。
薑德喜帶著那群混賬東西,不依不饒,三番五次的去營匡子找麻煩。
大海兄弟幾個,聯合了大林、鐵柱等人跟那些人打起來,不是人家對手,被打傷了好幾個。
曲維揚看不下去,最後跟嘉康倆人出手,打退了薑德喜那些人。
薑德喜一看是曲維揚,倒是從心裏打怵,沒敢再糾纏,帶著人趕緊跑了。
“咱家的林子,原本重新種上了,李大哥一家照顧的也挺精心,一年能出不少板栗,挺好的。
結果薑德喜那畜生,第一個就帶人去砍了咱家的林子,李大哥他們沒攔住,整片林子現在溜光,一點兒都沒剩下。
幸虧房子是李家人住著,薑德喜倒是沒敢怎麼樣,這要是一直閑著,我估計薑德喜也不能放過。”
當初曲維揚和巧蓮回去那次,大海他們明確表示過,曲家的房子和林子,不管什麼情況下,都給留著不動。
曲維揚夫妻覺得他們不在營匡子了,那些硬占著也不對,索性就把林子和房子都托給李家照管,也就等於是送給李家了。
這些年林子的出產,李家寫信說是要寄過來,曲維揚兩口子都沒要。
畢竟他們已經走了,戶口也不在那邊,按說已經成立公社,那些就不屬於他們了。
“薑德喜那個不是人的東西,我看他是欠收拾了。
維揚,你也別生氣了,生氣也沒用,如今就是小人當道的時候,讓他們鬧吧,鬧得天怒人怨,早晚有人收拾他們。”
巧蓮聽了曲維揚說的這些,也格外生氣,可是再生氣又能怎麼樣?
他們離著遠,十多年才回去一次,能有什麼用?
況且現在就這德行,大營安穩,那是因為有一群真心為百姓著想的好幹部。
這些年韓運鴻等人經營的很好,那些個不著四六的混賬東西該進去的都進去了,剩下幾個也不敢蹦躂。
“你們打了薑德喜?沒鬧出大事兒來吧?那些都是小人,不好得罪,鬧不好他們就要報複的。”
巧蓮的心都提起來了,曲維揚說過,他們在老家那邊多耽誤了幾天,鬧不好就是因為薑德喜。
“嗯,那些人的確不是東西,薑德喜一看我回去了他們沒能得手,第二天又糾結了不少人,還帶著槍又去營匡子。
幸虧有人提前得了信兒跑去告訴我,李大哥胡大哥他們都勸我趕緊走。
畢竟我和嘉康人單勢孤,不能硬碰,後來我倆翻山走的,繞了個大圈到桓仁,從桓仁回來的,路上耽誤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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