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薑夔生、餘誌堅、龍大相三個,林昆讓它們留在了中港市,這一次在黑龍江的綏鎮,雖然幾乎將北極狼的所有勢力殲滅,也殺了北極狼,黑蜘蛛的大半主力也被毀去,但暗中覬覦章小雅的那些實力同樣不容小覷,畢竟章小雅牽扯的是一件事關國家的大事,誰若是能將她綁了去,就極有可能獲得華夏最新研發的秘密武器,燕京城裏那個平生摳門的章老爺子,對國家忠心耿耿,但對自己的孫女兒,比對自己的生命甚至是國家都在乎,如果真有人拿孫女做威脅,章老爺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拿手中的武器研製方案交換,哪怕是背上叛國賊的罵名遺臭萬年,他也絕不會猶豫一下。
伍磊在綏鎮完成任務之後便急急的趕回了漠北,漠北邊境表麵上看起來一片平靜,暗中藏匿了不知道多少的凶險,尤其如今與鄰國之間的邊境問題緊張,許多長期被華夏壓製的不敢抬頭的犯罪分子,德國了鄰國暗中的支持後,也開始逐漸的躁動起來,這些林昆不知道,但通過伍磊那麼急著回邊境,就能猜出其中一二,所以這一次來中越邊境也沒給老胡再去電話,作為一名曾經的特種精英軍人,林昆的內心深處家和國家同樣的重要,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小家影響了祖國邊境的安穩,哪怕將來國家需要,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再次穿上軍裝奔赴沙場,這是一名高等特種軍人必有的醒悟。
黃昏,那一輪沉醉的落日,將邊境大山下的村莊醮染的一片火紅,邊境的大山高聳成群,天空高而清澈湛藍,幾縷冬日的冷風吹過來,卻是極其的清冽。
村莊裏燃起一片嫋嫋的炊煙,遠遠的站在村口望去,一片安靜祥和,可這安靜祥和的背後藏匿了多少不見天日的陰暗,卻不是常人能夠看出來的。
林昆幾個人從長途客車上下來,開車的司機是一個滿臉虯髯胡子的大漢,敞開了嗓門衝林昆幾個人大聲的說道:“外鄉佬,祝你們淘金好運!”
林昆笑著說:“我們不是來淘金的。”
司機大漢哈哈笑道:“來這的外鄉人我見的多了,沒幾個承認自己是淘金的,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這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來的,我每年往這拉的外鄉人少說也有個千八百的,但最後拉回去的不過百,剩下的人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被這大山裏的罪惡給迷惑住了,不知道你們幾個會怎樣。”
林昆笑著說:“謝謝你。”
長途客車開走了,和林昆幾個人一起下車的,還有那麼三五個的年輕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聽他們交談的口音應該是當地人,這些人看向林昆他們幾個的目光裏充滿了警惕,下車後便匆匆的向村莊裏走去,還不時的回過頭看。
“昆哥,那幾個感覺好奇怪。”司蓉兒說。
林昆笑著說:“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應該是藏在這村子裏做‘買賣’的吧。”
八指這時亮開了嗓門,大聲的衝幾個人喊道:“孫子,再回過頭看,小心爺爺一槍打爆你們的屁股!”說著,掏出了腰間藏著的兩把短筒獵槍,對著天空就轟了一槍,咣的一聲爆炸般的響聲,頓時打破了鄉村外的一片寧靜,惹得村子裏一片狗叫聲,那幾個年輕人倒不敢再回頭了,腳步匆匆加快。
“哼,膽小鬼!”八指冷笑著不屑道。
林昆道:“行了老八,這人生地不熟的,你還是少惹點事,萬一那些人背景不俗,我們豈不是自找麻煩,這次出來是為了找靜瑤和澄澄回去。”
八指笑著說:“我知道昆子,但看那幾個鳥人賊眉鼠眼的模樣來氣,我盡量控製自己的脾氣。”
林昆笑著拍了拍八指的肩膀,幾個人背著簡單的行李包,向村莊裏走去。
“幾位,住店麼?”
剛走進村子,村口就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主動搭話問道,男人的皮膚很粗糙,皮膚也很黑,一雙眼睛賊黢黢的發亮,一看就是那種奸詐狡猾的小人。
“我叫藍魏,是咱這村子裏的村長,同時兼顧著咱們村裏餐飲行業的經理,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幾位笑納,也歡迎幾位來我們村裏來觀光旅遊。”
這位自稱是村長的藍魏拿出了幾張名片分給林昆幾個人,眼神最後卻是滴溜溜的落在林昆肩上的小海冬青身上,看到林昆身旁跟著的小灰灰,又開玩笑說:“哎呀老板,你這是哈士奇呢?看這皮毛的顏色,可是極其少見啊!”
林昆笑了笑沒答他,說:“藍村長,咱們村裏有客舍麼,我們幾個人過去休息一下。”
“有啊,當然有了!”藍魏馬上喜笑顏開的說:“咱們村裏經常有外地人來觀光旅遊,這客舍和飯店必須有,而且除了這之外,還有……”貼到林昆的耳邊小聲的說:“還有特殊服務,姑娘都是咱們當地的,清純的很。”
林昆笑著說:“帶路。”
“好咧!”藍魏笑著答應一聲,走在前麵帶路,回過頭的時候,目光卻是又看了一眼林昆肩上的小海冬青,那目光的深處閃過一抹隱諱的貪婪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