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峰坐在這裏喝了三個小時的酒,完全就是一種習慣性的應酬,另外坐在對麵的譚豔卻是有些姿色,和二十多歲的小女孩不同,和三十多歲的少婦不同,她的姿色當得上‘半老徐娘’這四個字,容顏已老,韻味卻是更盛。
薑峰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要說他心底對譚豔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假的,隻不過出於基本的政治素養以及在官場上這麼多年養成的小心謹慎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什麼的,即便譚豔不時的用話來刺探他,他依舊是穩坐如山。
有些時候,男人和女人隻是普通朋友,辦什麼事情還好說,一旦越過了這道界線,很多事情是說不出清的。
薑峰是一個在政治上有野心的人,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能夠在官場上多走一步,他自認才華縱橫,有生之年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但前提必須跳出中港市這個小水缸,到更廣闊的天地裏去施展抱負,省裏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就拿今天晚上來說,他本來可以向上次拍賣‘鳳凰高級會所’那樣暗箱操作來幫助林昆,但為了將有可能對自己負麵影響的概率降到最低,以防他的那些政治夙敵借此事向他發難,他隻是例行公事的組織了一場慈善拍賣會,其餘的一點也沒有幫林昆,另外他把譚豔拉進來,也是怕小島的最終拍賣價格過低,要是小島起價三十萬,最終隻賣百八十萬的,那他這個副市長、慈善拍賣會的組織者同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即便你沒有暗箱操作,到時候也一定會被說成是暗箱操作。
好在今天晚上小島的最終成交價超過預期,政治上來看是一件非常圓滿的事情,隻是他這麼做會不會得罪林昆,從而得罪了省人大書記餘宗華?
薑峰將杯中餘下的紅酒一幹而盡,心中苦不堪言,這當官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實際上每天在官場上鬥智鬥勇的也是夠讓人心力交瘁的,一個字——累。
一個男人在他心情壓抑不好的時候是最容易安慰得到的,這是一條亙古不變的道理,譚豔已經四十多歲了,對男人還是很了解的,也深知這個道理。
“怎麼,心情不好?”譚豔微笑著說,臉頰百媚叢生,眼角媚眼如絲,端起酒瓶輕輕的晃了晃,給薑峰的杯子重新滿上,酒香頓時撲麵而來令人心神搖曳。
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容易醉,薑峰的腦袋有些沉,一隻手摸著腦門揉搓了兩下,低著頭說:“是啊,別人看我挺風光的,其實活的比誰都累。”
“沒辦法,現實不就是這樣的麼,我雖然沒當過官,但一入官場深似海這話我聽過。”譚豔舉起酒杯,輕輕的砰了一下薑峰麵前的酒杯,“良辰美景,借酒消愁。”
“好!借酒消愁。”薑峰笑著說,眉宇間卻依舊是愁事緊鎖的模樣,端起酒杯一下子又喝了一多半。
“這酒後勁兒大,薑市長你悠著點。”譚豔媚靨如花般笑著說,聲音更是軟綿綿的充滿了魔力,尤其對出於醉酒與清醒之間的男人,更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薑峰迷迷蒙蒙的抬起頭,目光正好落在了譚豔的胸口處,譚豔穿著一件束身的衣服,將她胸前的兩朵籠罩的格外傲挺,她的身材本來就不差,雖然比不上二十幾歲小姑娘的性感線條,但卻以另一種成熟豐腴展現女人的誘惑。
薑峰的眼神有些直了,譚豔的臉上一陣得意,趁機站起來走到薑峰的身邊坐下,身子挨的很近,彼此的溫度互相觸碰著,在這空蕩而又豪華的包間裏彌漫開一陣旖旎的氛圍來。
薑峰癡癡的回過頭,此時他不再是那個一身西裝腰板挺直說話鏗鏘有力的副市長,僅是一個內心裏裝滿七情六欲的男人,他的眼神裏放射出綠光,籠罩在眼前這個豐腴熟婦的身上,喉結不由的動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是一件曖昧不清的事,再配上美酒,就更容易幹柴烈火了。
當下,薑峰是被這烈火燎上了心頭,無形中一股心魔的力量驅使著完全沒有防備的他撲向了譚豔,而譚豔假裝拒絕了兩下之後,寂寞躁動的心奔放了起來……
牆上掛著的古樸時鍾嗒嗒嗒的走著,屋子裏那‘豪情萬丈’的聲音衝撞著四周經過嚴格隔音處理的牆壁,愈來愈激烈的聲浪,似是要將屋頂掀飛一般。
一番激情四溢的纏綿過後,兩個人身子濕噠噠的坐在沙發上,相互依偎在一起,薑峰點了根煙叼在嘴裏,安靜的一言不發,譚豔肌膚相親的貼在他的身上,腦袋枕在他的肩上一臉的性福滿足,他沒讓她失望,他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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