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不解的詢問道:“蛇老你們剛剛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強烈?”
大光搶先回答:“因為你名字的前兩個字,和一個凶獸的名字是一樣的讀音。”
光不滿地補充回答:“何止是凶獸啊,簡直是變態的凶獸,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這樣走路嗎?都是拜那頭變態的凶獸所賜。”
蛇老輕咳一聲打斷了光的話語:“兄弟,你以後遇見一頭叫郝楠的‘凶獸’通緝犯,立即離他越遠越好,否則你的下場會比我們更慘。”
“為什麼會比你們更慘嗎?”
“因為你比較年輕,比較細皮嫩肉,你更不不知道他有多麼凶殘,變態,我們三人和他大戰了三三夜,最後稍許不敵被抓住,不但身上所有的物品都被洗劫一空,還被。”
郝楠聽了蛇老的話,嘴角眼角不停地在麵具下抽搐:“還被?那凶獸為什麼沒有吃了你們嗎?還有這和你們走路姿勢有啥關係?”
三人不由地抽泣起來,光擦掉眼角的淚珠哽咽道:“那是打比方的法,他還是個人不是真正的凶獸,但是堪比凶獸,我們還被他。哎!你知道嗎?我們回邊疆城後,全身隻剩下了什麼嗎?”
大光擦掉淚水搶先回答:“這是恥辱!!!”
蛇老兩隻手分別搭在大光和光肩膀上,理直氣壯地道:“兄弟,你千萬不要見笑,這是我們親身體會、有感而發地給你在上課啊。”
“還有你們倆啊!也不要難過了,不就是剩下一條光滑絲柔的擋襠布嗎?不就是為了能夠有神幣補充物資,我們三人把擋襠布賣了?”
郝楠強忍著不笑,蛇老看到郝楠閉著,忍著的樣子,欣慰的道:“兄弟是第一個聽過我們的事,沒有笑出聲的賞金使者。”
郝楠一本正經的答道:“我對你們遭遇的事深表遺憾,如果這時再笑你們,不就等於在傷口上撒鹽嗎?我絕對不是那種人啊。”
蛇老感動地再次打開話匣子:
“我們三人接了任務四處奔波,可是沒有了擋襠布的防護,在馬背上的摩擦,路走多了流汗的摩擦,時間一長大腿根部和屁溝處所有的皮都被磨光了,導致現在隻能走一字步了。”
郝楠現在的臉是閉的通紅,心翼翼問道:“你們怎麼不去買?多少神幣一條擋襠布。”
大光撓頭尷尬答道:“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沒有提成買不起啊,擋襠布需要0神幣一條。”
郝楠立馬取出100神幣遞給蛇老道:“大家都是賞金使者,看到前輩這麼痛苦,不出手幫忙還是人嗎?不用謝了,我讚助你們買。”
郝楠給完神幣立馬跑向自己的住處,蛇老看向手中的神幣對著大光和光道:“真是人如其名啊!‘好男人’你們都要記住了這世道還是有好人的。”
郝楠進屋後當即關起門,捂住肚子大笑起來,那笑的真是一個前仰後翻啊!
不遠處的蛇老三人呆呆地望著郝楠的木屋,聽著一陣陣笑聲傳來,大光和光看向蛇老:
“蛇老,郝男仁,也再笑我們,這世道還有好人嗎?”
蛇老氣憤地敲了大光和光的頭,“咚,咚”兩聲響起,“都怪你倆沒用,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