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過神來就發現炎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慌亂的移開目光簡汐正巧看見新抽條長出來的綠草地上紅景正踩著優雅的腳步在散步,歡呼一聲簡汐撇下炎狐不管直接奔向紅景,留下炎狐站在原地好生鬱悶,但眼裏卻有濃濃無奈寵溺的笑意。
似是也發現了簡汐,紅景打了一個高興的響鼻撒蹄就朝簡汐歡快了奔了過去,離簡汐還有一米遠時它又恰好停了下來,簡汐親熱的抱著紅景在它腦袋上蹭了蹭,“紅景,我好想你啊!對不起,這些天苦了你了。”
紅景親熱的回應著簡汐,一雙棕色明亮的眼睛半眯著,它也輕輕回蹭著簡汐,似撒嬌委屈了一般,這時炎狐走了過來歪著腦袋一頭銀發傾斜而下,“有人來過這裏。”
“嗯?”簡汐動作一頓,鬆開紅景不明白的看著炎狐,而紅景似不滿炎狐的打擾,眼神幽幽了瞥了他一眼又親熱了蹭著簡汐的頸窩。
炎狐正準備開口,見此一把拉開簡汐怒瞪著紅景警告的說,“你這家夥,本大爺警告你,不許離她這麼近!”
“喂,你幹什麼啊?”奇怪的看了眼炎狐簡汐掙開炎狐的鉗製一臉莫名。
一邊與紅景對峙互瞪眼,炎狐一邊答道,“它剛剛吃你豆腐啊!本大爺不允許!”
“啊?”簡汐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炎狐,這什麼跟什麼嘛,她小心提醒的說,“紅景是母的。”
炎狐神情一愣,仔細想了想,“誒?好像的確是,但是…”
“好啦!你剛剛說有人來過這裏,是怎麼一回事?”簡汐受不了炎狐一臉萌呆的表情,轉口岔開了話題。
“哦,是這樣的。”瞪了眼紅景炎狐才道,“紅景原本不是被拴在樹上的嗎?你看,繩子未斷未損,而紅景卻在這悠然漫步,想來是有人來此,後給紅景鬆了繩子。”炎狐本想拿起紅景脖上的韁繩給簡汐看,但顯然紅景還是記仇的,高傲的一揚脖子轉身就慢悠悠的繼續漫步了。
簡汐看著紅景的背影沉吟了片刻才不是很確定的道,“難道,是安清延和崔多多?”
“不像,也肯定不會是他們,因為此人並無惡意,你想,這幾十天若是紅景一直被拴在樹上豈不會餓死?而且你看。”指著木屋木門炎狐說,“木門也是完好的關著,而我想安清延等人應早已命喪黃泉了。”說到安清延名字時炎狐眉目輕微的皺了一下。
簡汐順著炎狐的手看向木屋大門,的確,門完好無損的關嚴實了,看起來就好像屋主隻是出了一趟遠門而已,簡汐沉默的看著木屋,木屋還是以前的木屋,隻是感覺似乎一切又變得不太一樣了,靠炎狐窗戶旁邊新建的木屋已經空下了,簡汐眼神一黯,思緒萬千,也不知慕容若水此時怎樣?有無安全抵達皇宮?想到和崔多多在一起的日子又不由感慨一歎,也幸好炎狐無事。
“我們進去吧,已經很久沒回來了。”拉起簡汐的手炎狐眉目含笑,聲音磁性而溫柔。
簡汐低頭看著被炎狐拉住的手,臉色漸漸潮紅,任他拉著自己走向木屋,走向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