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多說,東風雙足一點,輕飄飄化作一團清風跟上了主仆二人。
這也不知道是什麼給力的輕功,看得沈純一陣眼熱。再看看自己手裏已經滿級的草上飛,他搖搖頭,還是選擇進入加速狀態。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緊隨前邊,來到了一處幽暗的院子。見著府尹二人來了,四個在此守護的金刀門弟子趕緊點起火盆,抱刀行禮。
府尹擺手不語,徑直進了裏屋。師爺則是小心吩咐了金刀門弟子幾句,跟著便也進了屋,關上門。四個護院當即散至四個角落,各自守著一個火盆。
悄咪咪從院外的樹叢間望了兩眼,沈純覺得是時候下樹了,剛做完決定,耳邊就是一陣撲棱棱~
卻是東風踏月下樹,先走了一步。
這貨瞄準了屋後的一個隱蔽之處落腳,沒費什麼工夫,就定住了就近一個護院,旋即又化作一團白影,把剩餘三個護院也點成了木頭人。
自己還沒出手,下麵就已經搞定了。沈純樂得輕鬆,這便下了樹,跟著東風來到屋前,耳朵貼在牆壁上。
emmm……什麼也聽不見。
這屋子隔音還挺好,沈純當即決定發揮自己看劇學來的招數,在東風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飛上屋頂,準備揭瓦。
府衙的瓦片並不比青樓高級,就是很尋常的黑瓦而已,沈純滿懷信心地揭開了一塊,卻發現並沒有亮光透出,再往下一看,下邊居然還有一堵磚牆!
電視劇也不是這麼演的呀!沈純頓時陷入了迷茫,隻能去尋找某位慣偷的幫助。
此時東風已經挪到了一扇窗戶下邊,貓著腰沒什麼行動。
沈純撲棱棱落在他邊上,有樣學樣地貓下腰。一看上頭這扇紙窗戶,他不禁又想起了電視裏常見的一招,含著食指潤了潤,慢慢站起來想要往紙上戳……
“蹲下!裏麵沒點燈,你想被發現麼?”
被東風一提醒,沈純立刻也發現了不妥——屋裏沒有開燈,而外頭卻是燈火通明,一旦自己站在窗口,確實很容易被裏邊看到影子。
更重要的是,兩個男人關了燈待在一個屋裏,肯定不做好事!
思及此處,沈純當即義憤填膺。他也不站起來了,蹲好含住手指再次濕潤了一遍,恨不得立刻就給窗戶開個洞!
“你省省吧,這裏的窗戶紙都是新的,桐油泡過,還糊了好幾層。”
沈純拔出手指,準備行動:“那又怎麼樣,總之能戳破就行。”
“戳是能戳破,就是得多用點力。而且在你的手指捅破那層窗戶紙時可不會隻有一個小洞,邊上一片很可能全都會破開(參考油紙傘)。”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沈純甩了甩手指,心頭懊惱不已——不玩了,直接開掛!
另一邊,東風見沈純沒有真去戳窗戶紙,便也放下心來。盜聖門下不用兵器,他此時也隻能把耳朵貼在門縫上,希望能聽到點什麼。
“此事……”
“嗯……”
還沒聽到幾個音節,他突然感覺耳朵好像被人扇了一下,帶起一閃而逝的微風。再看旁邊,哪裏還有沈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