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真打起就打起來唄,不過三班的確有些狂啊,直接堵門口?啥時候咱倆也去他們班堵一波?”
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麵,寸頭男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別別別,我可沒您老人家能打。”
三七分連連擺手,不敢跟著口嗨。
他也是有自知之明,馬原這人渾得很,也認真得很,有股子草莽氣,一般不開玩笑,要真答應了,就真會去,你不去拖也拖著你去。
他可沒魄力去堵一個班的門,更何況三班其實能打的要比一班多些,為什麼被一班壓著也就是馬原莽點,差不多能算全年級第一莽夫了,獨挑大梁罷了。
簡單點說是頂端戰力強些。
第二檔次反倒一班還要弱些。
“唉,鬧起來了,鬧起來了!”
馬原一下來了興趣,沒有再理會三七分男,驚訝道。
回到這一邊。
餘堯雙手插兜走到門口,像看見熟人一樣,揚了揚下巴。
“怎麼?有事?”
南天一愣,在他看來餘堯不該是慌慌張張的?
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嘿嘿一笑。
“有事,當然有事,老弟你欠的十萬塊錢多久給我啊?總不能一直欠著?”
說著就抬起手往餘堯肩抓去,不過手剛伸到一半就被抓住。
“錢?欠什麼錢啊?我可不記得欠過什麼錢,對吧濤濤?”
餘堯抓著南天的手臂,一臉迷茫地說道。
“就是,我們可沒欠誰錢。”
王濤濤雖然詫異餘堯能一下攔住南天,來不及疑惑,立刻應道。
“嗯?”
南天怒極反笑,他想過餘堯他們會怎麼推辭,但實在沒料到其敢這麼虎地回答。
“你倆是鐵了心要瞧瞧我沙包大的拳頭?”
說著南天一把抽出手來,看了看一班教室,一字一頓。
“出來混的就講究個信字,說打斷你的手絕對打斷你的手,咱們走著瞧?”
說著就想離開,他不傻,在別人家班級門口按著人家錘,明擺著打整個一班臉嘛。
“等等南哥。”
突然餘堯出聲。
南天笑了笑,臉上刀疤彎曲像條蜈蚣。
“怎麼,轉性了?”
餘堯沒有正麵回答,反而自己說自己的。
“我不知道您是哪得到消息”,我倆家裏就是普通條件,別說十萬塊,就是一萬也拿不出來,想給你也的確沒辦法啊。”
一字一頓,情感豐富,配合餘堯無奈的神情,就連其身後的王濤濤都信了餘堯是真不想和南天對著幹。
“哦?”
南天臉上沒有表情,眼裏卻閃過一絲竊喜,故意沉吟了一下,大度道。
“大家都是校友,算了,都要畢業我也不難為你們,沒錢沒事,有什麼值錢的給些也行,比如武器,秘藥啊什麼的,價格高的我也不會多要,會補你們錢。”
語氣故意在秘藥兩個字上頓了頓,饒有深意地看了餘堯一眼。
餘堯一愣,心裏閃過種種碎片,整個事件好似要連在一起,卻始終差一條線索,臉上卻閃過一絲意動。
“我也不逼你們,放學咱好好談,哈哈。”
見此南天一笑,說著就大搖大擺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