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不敢怠慢,放下電話就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韓麗的公寓所在的方向。
剛下車就看到韓麗正在公寓外麵等著,跟著一起的還有鄭秘書,旁邊停著一輛奧迪a6,引擎都沒有關,在一旁轟轟的響著。
見到周中到了,韓麗二話沒說,急忙拉著周中上車,這讓周中有些疑惑。
周中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情,於是讓韓麗不要著急,先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好一起想辦法,韓麗這才和周中說了情況。
“周中,省裏一位老領導出事兒了,這領導是我爸的老上司了,一直都很照顧我爸,現在病重,正在醫院裏搶救,不過剛剛醫院都已經下達病危通知單了,讓家屬準備後事。”
周中點點頭,不過他覺得,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老領導病重了,和韓麗他們家又會有什麼關係,所以還是很疑惑的看著韓麗。
韓麗想周中也不會明白,畢竟是官場上的事情,周中沒經曆過,跟著繼續解釋:“我爸很著急,要是這老領導沒了,也會關係到他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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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這才心領神會。
“你不是說會中醫嗎,現在醫院都已經沒辦法管了,你要不就試試,說不定還有救呢?”
其實韓麗心裏也沒把握,中醫雖然厲害,可是這突發的病情,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那老領導走了吧,所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起碼有總比沒有強。
周中當機立斷:“走吧,時間不等人。”於是就和韓麗他們一起去了老領導所在的醫院裏。
來到醫院,此時這裏擠滿了人,來自全省的醫學專家教授都在凝重的研究副書記的病情,他們有的拿著小本子一起不知道在探討些什麼,還有的拿著手機焦急的打著電話,這副書記的家屬也是滿臉擔憂,不時的向病房裏麵張望,韓副市長站在最後麵,神色同樣很凝重,他也很擔心領導的安危。
韓副市長看到了走上前來的女兒,還有同行的周中,不過他還記得和周中之間的約定,要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於是問韓麗:“麗麗,這位是?”
韓麗馬上對父親介紹道:“爸,這位是周中,是我的朋友,他之前幫過我很多忙,這次是來看看這個老領導的病怎麼治,他會中醫很厲害的,能把斷了腿的人給治好,不開刀不手術,醫術很是神奇。”
韓麗的父親會心一笑,和周中握了握手,隻是他還不知道周中會治病,現在聽女兒說周中還會中醫,韓副市長到也有些動心了,隻不過他覺得周中畢竟不是醫生,年紀又小,何況現在在醫院裏,各種權威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給副書記一家引薦。
正這麼想著,有幾個醫生從會議室裏出來了,他們宣布經過前麵那麼多專家教授會診,最終得出的結果是:沒救了!還要家屬準備準備,節哀順變,打理後事吧。
這麼一說,一時間副書記的家人紛紛激動了起來,他們還想讓醫生再想想辦法,有個脾氣暴躁的竟然還罵起醫生來。
“你大爺的,好好一個人怎麼就說沒救了,你們醫生是幹什麼吃的,我們又不是給不起錢,我看你們就是不想治!”
場麵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一些冷靜些的家屬還在安慰那幾個發脾氣的,說醫生也是盡力了,要他們冷靜,還有幾個直接就哭了起來,十分混亂。
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韓副市長就更不敢再添亂介紹周中了。周中看出韓副市長的苦惱,也沒用他介紹,自己就朝著病房走近看了一眼。
這時,一名站在病房外麵的年輕人看了周中一眼,頓時厲聲喝問周中:“你是誰,要幹什麼!”
大家都被這一聲嗬斥吸引了過去,紛紛扭頭看向周中,周中想都沒想,看了一眼病房內躺著的副書記,直接開口說:“副書記是心髒出了問題。”
家屬們都紛紛表示不屑,之前專家和教授們都告訴過他們了,副書記是心髒方麵的疾病,無法開刀,這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還用你說?
不過一名老專家剛剛看到周中沒有做太久的判斷,就得出了結論,卻是饒有興致的打量起周中來。於是周中繼續說道:“副書記先天心髒內毛細血管狹窄,年輕時到沒什麼,而年紀一大心髒本身就供血不足,再加上毛細血管比常人要窄上許多,所以才會出現現在的問題。”
“吹牛誰不會,你用眼睛就能看出來了?那還要這些醫療器械幹什麼?”副書記的家人紛紛對周中指責起來,壓根就瞧不起他這麼一個窮小子。
不過老教授一聽周中這麼說,心裏很是驚訝,他們先進的醫療水平,都隻能檢查出副書記是心髒供血不足,而卻無法檢查毛細血管那麼細微的問題。周中一個肉眼凡胎,竟然能看出是毛細血管的問題,可見這個年輕人不一般,不是高手就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