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幹什麼,我們馬上放人,馬上放人,這裏麵一定有誤會,一定有誤會。。。”
張隊長感覺自己說話都不是很利索了,哆哆嗦嗦的叫了個手下來,傳話過去,讓把周中從單間帶到這裏來。
韓麗他們聽到周中的名字,更加奇怪了。
剛認識周中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無依無靠,自己出來賺錢,發點小財的毛頭小子,怎麼現在連江陵市軍區司令都認識他?難不成那天晚上他騙我?可是轉眼一想又覺得周中這個人老實巴交的樣子,不像會說謊話騙人啊,莫不是有他的苦衷?
正這樣想著,突然被一聲遠遠傳來的“韓麗”打斷了。
是周中。
小警察果然把周中帶到了。
眼前的景象,連周中都被嚇了一跳,隻見一層一層密密麻麻的大兵,荷槍實彈的把大樓圍的水泄不通,人群中張隊長又被幾個大兵用槍指著腦袋,還有其他一些他從來沒見過的人,隻有韓麗,他一眼就看到了。
不過,好像張隊長前麵的老頭,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周中走到韓麗麵前,警察便鬆手了,韓麗趕快走上前去,左看看,右看看,才短短一個晚上,周中身上便多了不少的傷口,韓麗心裏怨恨自己,不能早點把他救出來,讓他白白在警局裏受了這麼多苦。
周中見韓麗毫發無損的樣子,倒是鬆了一口氣。
“帶走,給老子崩了他!”
老司令的一句話,打破了二人重逢的喜悅,沿著聲音看過去,司令轉身要走,大兵的槍直接挨住了張隊長的頭,眼看著就要把他押上一輛裝甲車了。
這當年帶過兵,打過仗的老司令,見慣了打打殺殺,今天殺個張隊長,隨便給他扣上個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隻是張隊長已經被嚇得快要哭出來了,他都知道自己到底得罪誰了,怎麼這個老頭一來就抓他。不住的求情,一會求求周局,一會又求求分局局長。
不過分局局長現在也算是自身難保,怎麼可能幫他呢,他生怕忽然被司令想起,陷害周中一事也有他的份,搞不好也要掉腦袋,於是站的遠遠的,避之而不及。
“首長!”
老司令正準備上車,這時候有人叫住了他,他回過頭一看,是韓麗旁邊的鄭秘書。
老司令和鄭秘書,說來也有幾麵之緣,當初副市長慰問退休老幹部時候,帶著這個鄭秘書見過他,這小子對人也挺尊敬,腦子又活絡,一口一個首長的叫著,所以老司令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老司令便停住腳步,等著鄭秘書說話。
“首長,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看現在人也放了,也沒什麼大礙,這小隊長,您打死他雖說不是什麼問題,不過也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弄出人命總歸是不好的,這都和平年代了嘛!”
鄭秘書偷偷觀察了一下老司令的臉色,看到沒什麼大的變化,於是才敢接著往下說:“大不了把他扔回局子裏,教育教育,再不解氣您把他職務擼了,他也沒話可說。”
老司令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
“那就看在鄭秘書的麵子上,也是看在市長的麵子上,今天饒你一條狗命,以後要是在讓我看到你這樣胡作非為,你少的就不是一官半職了!”
說完,老司令上了車,扭頭就走了,隻剩下張隊長,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好像丟了魂一樣。
大兵們“刷刷刷”的也紛紛上了車,不到幾分鍾的功夫,諾達的院子就剩下了幾個人,周局和分局局長見沒什麼事了,也各自上車準備走了。
謝過周局長,韓麗帶著周中上了鄭秘書的車。
“周中,你認識剛剛那個首長?他是你什麼人啊!”
剛上車,韓麗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周中,他覺得周中這個人遠遠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而越是這種神秘感,就越吸引著她,讓她想更進一步的了解周中這個人。
周中哪裏又知道,他隻是覺得,剛剛那個老頭兒的相貌有些熟悉罷了,但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剛剛老頭走得太急,周中本來想衝上前去道聲謝,順便問問他什麼來頭,結果也沒趕得上。
此時天色已晚,周中剛從局子裏出來,遍體鱗傷的,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了,正在為去哪裏過夜而發愁。
這時韓麗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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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住哪裏?”
“不知道,等下回你家取了包就在附近找家旅店吧。”周中沉吟著說道,他的包還放在韓麗家裏呢,他的錢都在那裏呢。
“不如…住在我家吧,不過隻能委屈你住客廳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