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時誦黃庭,靜時閱金經。”
樹蔭下一張竹椅,一張石桌,一杯茶,細碎的陽光透過旁邊的那株高大的梧桐樹的樹蔭灑落下來給這一切染上了細碎的金邊。
竹椅上,一個樣貌帥氣,穿著一身鬆散的運動裝,踩著一雙拖鞋的青年正躺著假寐,臉上一本微微泛黃的書卷蓋在他的臉上,書麵上的三個古篆字說明了這本書的古老。
“黃庭經啊黃庭經,不愧是道教經典。”也不知道青年躺在竹椅上多久了,慢慢坐起身臉上帶著幾分疲勞,看著自己手上這本書頁泛黃的古籍,帥氣的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我雲嘯好歹也算是一個天才了,這麼久也沒有悟出來一點東西,難不成我真的和道教無緣?”自言無語中,小心的將手中的黃庭古籍放在石桌上,然後將石桌上的另一件事物拿了起來。
一柄劍!一柄四尺長,通體呈現淡青色的長劍。
當雲嘯拿起這柄劍的時候,他所在的這個小院子中突然安靜了一下,原本微風搖動的梧桐樹葉停滯了瞬間,甚至那灑落的陽光都暗淡了一絲。
“好劍!”手掌拂過劍身,雲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一絲透骨的涼氣從劍身中湧入自己的掌心,頓時呲牙咧嘴的讚歎了一聲。
這柄劍說來也奇怪,還是雲嘯當初去昆侖山探險的時候在一個荒山中找到的。明顯是一件古物,但是整體卻沒有絲毫的鏽跡,甚至連劍體的材質都不清楚。
“嘶~”
正出神,從手指上傳來一縷痛楚,雲嘯連忙看了過去。隻見食指上一道一厘米左右長的口子正在滲血,幾縷血跡也落在淡青色的劍身上。
看到這一幕,雲嘯咧了咧嘴然後把劍放到了石桌上,自己回屋裏找創可貼去了。而在雲嘯離開,石桌上的那柄淡青色長劍上一層淡淡的紫紅光芒浮現了出來,同時劍身上雲嘯留下的幾縷血跡慢慢的滲入到了劍體中。
“嗡~~”紫紅色的光芒瞬間將劍體籠罩,淡青色的劍體慢慢的有著一道道紫紅色的紋絡浮現了出來,如同人體的血管一樣。
“喂,什麼,聚會?老子沒空,不去!”
另一邊,雲嘯歪著頭把通訊器夾在耳邊,一手把創可貼貼在受傷的手指上,同時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這一幕,剛剛的那一副瀟灑和閑淡氣質徹底的消失不見,真的宛如一個痞子。
雲嘯從房裏走出來,石桌上那柄劍上的異狀也消失不見,和剛才一樣沒什麼變化。
“啥?就在我家不遠?”除了創可貼之外雲嘯手上還拿著一條幹淨的毛巾,顯然是準備把劍體上的那幾滴血給擦了,但是拿起劍之後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結果什麼都沒有。
“怪了!”輕聲嘀咕了一聲,通訊器對麵似乎問了一句而雲嘯則是一副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沒和你說話,而且我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就這樣,掛了!”然後不等對麵再多說一句他就直接關閉了通訊器。
“剛剛我清清楚楚的看見幾滴血落在劍身上啊,怎麼就沒了呢?”隨手把通訊器揣進兜裏,雲霄仔細的把手上的劍來回翻了幾遍,同時也在石桌上仔細的尋摸了幾遍,結果就是那幾滴血如同蒸發了一樣。
就在雲嘯找那幾滴血的時候,他並沒有發覺自己手上握著的古劍中有著一縷紫色沒入到他的手中,然後剛剛長劍出現的異狀一閃而逝之後就徹底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