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莫突然回神
走出大門,看向院子外,但卻是空無一人。
剛才的聲音他聽的清清楚楚,而他也知道自己耳朵的極限。
寧兒?
夜莫心裏思索,會是誰,怎麼會在中部。
一家團聚的意思,信息量太大。
那麼很可能,這個寧兒,就是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裏,夜莫心裏莫名的多了一種振奮。
在……中部麼。
夜莫念頭中,很想去中部了。
隨後,他才回過神來,院子外沒人,那麼剛才的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帶著奇怪的想法,夜莫走出了院子,遠遠的就瞥見涼亭裏麵的兩個身影。
這讓夜莫心裏一突,這麼遠的距離他是怎麼聽到的?
水塘離自己的院子,大概有著五十米以上的距離,說好的五米,怎麼突然長了十倍?
夜莫沒有過去,注視了兩眼後,就走進了房間。
似乎要自己去皇都啊……
夜莫心裏惆悵一聲,剛才的內容,他基本聽清。
皇都,金朝統治區,就像是地球首都一樣,是朝廷屹立所在。
也就是說,在幾天之後,他就要去?
這似乎很操蛋啊。
習慣性看向梳妝台上的那個錦盒,夜莫還是沒有去打開。
這把刀都放上麵很久了,夜莫俗稱為不祥之物。
還有那天那個男人給自己的那塊玉佩,夜莫放在抽屜裏。
至於給的那副地圖……那能叫地圖?
心裏想著,夜莫帶走不帶走,雖然不詳,但這把不鏽鋼應該卻是非常值錢。
晚上,很寧靜,也很寂靜。
夜家財兩人並沒有上門來夜莫院子內,夜莫也有些意外。
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夜莫心裏無語,這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
剛才大夫已經把藥材送來,夜莫也叫下人去熬藥,看這個時間點,應該熬的也差不多了。
他現在糾結,你說人不醒,她怎麼喝藥,所以夜莫暗罵自己愚蠢,人都沒醒,叫人熬個屁。
夜莫真想拍拍她肩膀,叫人起床。
“少爺,藥熬好了。”一個奴婢端著藥走了進來,輕聲說道。
夜莫回過心思,點點頭:“那你喂她喝下去吧。”
指著床上的南言,夜莫向奴婢吩咐,電視裏麵不是演過,昏迷了也是能喝下去的。
隻不過男女有別,況且這個世界男女有別的觀點,比地球還深刻無數倍,他夜莫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動手。
“啊?少爺,可我不會喂啊。”聽到夜莫話,奴婢有些驚慌,俏臉都變得發白。
似乎,對於夜莫吩咐的,他沒能做到,跟世界末日一樣。
見奴婢模樣,夜莫唯有心裏鬱鬱,擺擺手:“放下藥,你走吧。”
奴婢鞠躬幾下,有些慌亂的跑了下去。
端著半小碗的藥,夜莫咳嗽了兩下,有些不自在:“咳咳……我這可是喂你藥啊,如果你要是醒了,可別覺得我對你做了什麼非分之事。”
在這個古代,兩個男女稍微靠近一點,男的不小心摸了女的一下,都叫做流氓。
夜莫稍微把南言的枕頭墊高了點,基本常識他還是懂得,這樣高一點,無意識之間也能順著喉嚨流進腸道。
看著麵具下那張蒼白的小嘴,夜莫有些頭疼。
硬搬開這女的嘴?
像那什麼韓劇裏麵的嘴對嘴喂藥,夜莫是不敢想的。
不大自然,夜莫盛起一勺湯藥,吹了兩下,眼神凝神看向那張嘴,另外一隻手有些顫抖的滑向小嘴兩邊,想要讓這女子的嘴,成一個o形。
入手,是一片滑膩,夜莫難以想象,這兩腮之間的皮膚居然這麼好。
剛打開小嘴,夜莫就把勺子的藥,全部倒進去了,隨後,鬆氣的放開了手。
不過事實沒向他想象的畫麵流進腸道裏,反而在嘴閉攏後,烏黑色的藥,從嘴角直接流了出來,搞得南言臉上都是,枕頭上都打濕了少許。
見這一幕,夜莫幾乎發狂。
日,喂個藥事情也那麼多。
連忙找出了個絲巾,把南言臉上的藥擦幹淨,心想,看來這藥隻有等人醒了再喝。
剛擦掉最後一點汙漬,夜莫突然感覺到有動靜。
在他腦袋沒轉過彎時候,一陣香風襲來,床上傳來一股大力,夜莫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
南言醒了。
匕首在脖子的那瞬間,夜莫注意到了麵具下那對緊閉雙眸睜開的模樣,那是一雙充滿陰冷,冷厲的眼神,讓人多看都像是能墜入冰窖。
這種眼神像是從絕望中爬起來的。
夜莫一個激靈,他從未看見過如此恐怖的眼神,當場做出一個投降樣:“女,女俠,小心走火,我沒惡意,你放心,我什麼事情都沒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