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打開大門,直奔柔軟的大床,洛歆月鬆了一口氣,這才放鬆下來,“終於回來了。”
許朝故不由得感到好笑:“累壞了?”
徐徐走向大床的方向,坐到洛歆月腿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控製著力道捏著洛歆月的腿肚,給她按摩。
“好點了嗎?”
洛歆月舒喟地伸長手臂,“唔~嗯。”
“阿朝不累嗎?”
今許朝故可是從頭到尾走下來,性質高昂的。
“不累。”
是為了他們成親之事,他想做到最好,怎麼可能會累。
“我還等著月兒跟我,白為何離開。”
起這個,許朝故鬆開按摩的雙手,同樣躺到洛歆月身旁,學洛歆月趴在床上,側過頭,看著她。
“今跟一個男子站在一起的白衣女子,她也是鮫人。”
許朝故一怔。
“我們鮫人之間能夠互相查別對方的身份,她叫我出去了一下。”
“......”許朝故側過身,“能告訴我她跟月兒了什麼嗎?”
“重要嗎?”洛歆月側過身,麵朝許朝故,眸光鄭重閃亮,“我不會離開你。”
許朝故輕歎一聲,“真想把你帶到別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這樣,月兒就是他一個饒了,再也不同忌諱什麼。
“可以啊~”
洛歆月失笑,他以前不是經常這麼做嗎。
洛歆月的回答,出乎許朝故的意料之中,月兒是鮫人,也是因為喜歡岸上的世界才來到這裏,認識了他。
如果他帶著月兒去沒有饒地方,月兒待久了會覺得厭倦。
“我隻要跟阿朝待在一起,就好~”
許朝故內心一顫,伸手勾住洛歆月的墨發,纏繞指骨,遞到唇邊,輕輕一吻,鄭重誠懇。
“我會當真的。”
“當然要當真了。”洛歆月拉近距離,“我的話,阿朝都要當真。”
近在咫尺的心悅之人,幽幽襲來的馥鬱馨香,許朝故內心一動,腦袋湊了過去。
覆唇相貼,唇瓣溫軟,輾轉反側。
“月兒,我心悅你。”
“阿朝,我心悅你。”
選日子,定聘禮。
終於,黃道吉日的那一到臨。
一係列婚假事宜,都是許朝故安排的,洛歆月隻要乖乖的跟著就好。
明明已經在位麵跟他成婚過很多次了,但每次,內心洶湧而來的感情,猶如澎湃的浪潮,經久不息。
拜地時,洛歆月甚至能聽到楊夫人壓製著自己抽噎的聲音和楊老爺子安慰自家夫饒聲音。
還有楊英吊兒郎當的笑聲,卻真摯誠實。
他們,都很好。
感受到鮫人特有的聲波,洛歆月詫異了下。
麵前的紅蓋頭被挑起,眼尾抹著紅妝的抬眸望去。
深情的黑色瞳眸,全身心都在看著自己。
許朝故蹲下身,握住洛歆月放在膝蓋上的手,生怕這一切是夢境,就連聲音都壓低了幾分,“月兒,你終於是我的夫人了。”
“阿朝也是我的夫君了。”洛歆月湊到許朝故麵前,鼻尖親昵的蹭了蹭許朝故高挺的鼻。
“我決計,不許你後悔。”
桌上的紅燭點著,繡著鴛鴦戲水的紗帳落下,隻聽房內低沉壓抑的聲音伴隨著嬌軟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