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心知民不與官鬥,被高手護衛的張儀已經不是草民輕易能夠殺死的,這才熄了報仇的心思,隱姓埋名重新投身於江湖中,此次如果不是被人尋出來,草民終身都不會再踏入火雲城!”

“一派胡言,當年明明是你偷盜了我府中的珍寶畏罪潛逃,如今卻不知受了何人指使,跑來汙蔑本官!”張儀色厲內荏地駁斥道。

張泗水冷冷撇了張儀一眼,緩緩從懷裏掏出一封泛黃的書信,雙手捧著呈上,道:“就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靠不住!好在當年老子多長了個心眼,留下了你親筆寫給黃大當家的書信!”

“什麼?!”張儀又是一驚。

這怎麼可能?當年他派去監視張泗水的心腹手下,可是親眼看著黃大當家看完書信後,那信被張泗水拿回來燒掉了,怎麼可能還存在?

難道那心腹也背叛了自己嗎?

好似猜到張儀心中所想,張泗水在將書信遞給劉德安後,諷刺道:“張貢當年回去肯定告訴你那封書信被我燒掉了吧?嗬嗬~~~實話告訴你,在黃大當家將信還給我時,我就已經將信掉了包!”

“你..為何要這樣做?”張儀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照道理,那時候的張泗水並不知道他準備在事後殺人滅口,又怎麼會如此有先見之明留下證據?

那封親筆信被呈上,他派人截殺王相的事就再也掩蓋不了。

畢竟,做了十年工部尚書,他的字跡雲逸之太熟悉了,再加上當年為了在文官隊伍裏站穩腳跟,張儀還特地尋來了一位書法大家的字帖,下苦功練會了他那種獨特的字體。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以往被雲逸之誇讚,被同僚們豔羨的書法,如今卻成了他犯罪的鐵證!

張泗水微微歎了口氣,還是替張儀解了惑:“興許是以往在江湖中行走時養成的警惕習慣吧,說實話,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時為何就突然起了掉包信件的心思。

如今想來,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是上天不想讓你的罪行被掩蓋,是上天想要還王相將軍以及王家一個公道吧!”

就在二人說話的當口,雲逸之也已經將那封經過檢查,呈到他手中的信件快速瀏覽了一遍。

“來人,將張儀摘掉官帽,脫去官袍,打入天牢!”用力將信摔到桌上,雲逸之憤怒地下了命令。

隻是,鎮國侯秦沛濤這時卻突然站了出來,道:“皇上稍安勿躁,還有兩個證人尚未開口,不如等他們說完後,皇上再給張儀定罪也不遲!”

雲逸之想了想,將怒氣壓製回去,點頭道:“可!”

秦沛濤扭頭看了刑部尚書一眼,問道:“張泗水的證言都記錄妥當了?”

刑部尚書將一張筆墨還未幹透地紙展開給眾人看了眼,點頭道:“都記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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