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忘了,沒有回來,輸的也是他,不是我。
而我也沒有權利更不會反悔。
當年他是我愛人,所以我甘之如始,現在他還是我愛人,我亦初心如故。
慕容白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堅持的和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偏差,我們同樣認為拿愛情換利益可恥,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也能換,而他不能。
或者說,當年我是相信蕭墨,而慕容白心儀的對象,不夠信任他,又或者,慕容白不相信自己能抗衡。
所以蕭墨說他沒出息。
蕭墨當初要麵對的壓力分毫不比慕容白少,蕭墨咬牙捱過來了,慕容白要麵對的是艾家,這本身就是一場豪賭,贏得人愛情事業雙收,輸的人血本無歸。
我們很幸運,因為蕭墨回來了,但是我們也不幸,因為這場鬥爭遠遠沒有結束,葉家莫家一日不罷休,我們就不可能安寧。
甚至總要有你死我活的一天。
我一直很囂張,對於別人的心思一目了然,依安總說我扮豬吃老虎,其實不過是覺得這樣活得輕鬆些,不願去深究人的目的罷了。
我以為隻有葉家莫家和我們的抗衡,隻是沒想到現在慕容家也牽扯進來了,而且居然成了第一個被開刀的。
慕容家的名聲比蕭家大太多了,慕容對此卻無能為力,不過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蕭墨看不慣慕容白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冷哼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這樣子更像喪家犬。”
蕭大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純屬記恨慕容白剛剛這麼說你……
蕭墨的話引來慕容白更深的鄙視:“你現在是美人在懷樂得輕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三五不時喝得爛醉如泥,還要我和天樂收拾爛攤子,現在還好意思說我,我比你出息多了!”
“……”我涼涼掃了蕭墨一眼。
三五不時爛醉如泥,果然形容的很好啊。
他從來不和我說那些破事,慕容白他們自然也不敢說,今天慕容白就是來找死的,也就肆無忌憚了。
蕭墨眼神又開始飄忽:“阿月,你要相信我!”
相信個鬼!
我一直覺得蕭墨很節製,認識這麼多年別說喝醉,就是喝酒的時候都很少,最後證明我真是想多了,從我上次陪他去醫院被醫生說胃出血罵得狗血淋頭的時候我就以實踐證明了我的錯誤。
即便知道這兩年他在美國不好過,還是聽一次心疼一次順便生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