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見,老茶。”
一名拖著行李箱站在門口的青年對正在進行激烈團戰的另一位青年說。
“滾滾滾,誰稀罕你啊,要走快點走,記得把門口的垃圾帶走扔掉。”
“哇,老茶,枉我們兄弟一場,老劉和老易走你都不帶這樣敢人的,虧我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這麼大。”
站在門口的青年捂著心髒痛心疾首的說道。
“誰TM被你喂大過,你還不快走,在這多bb兩句都到家了。”
見老茶坐在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仍然全神貫注的進行著他的團戰,青年無奈的最後道:
“少打點遊戲啊,我走了你猝死了沒誰知道的,等兩個月後都黴了。”
“你這小子真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還不快走。”
“那好吧,老茶,召喚師峽穀再見咯”
青年最後拖著行李箱快步走去,空曠的寢室樓道裏隻剩下拖行李箱的“哢噠,哢噠”聲。
離放假已經過了三天了,校園的街道上鮮有人還拖著行李箱趕路回家,正午的陽光直射在黝黑的瀝青路麵上,曬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姓名:超然
在校大學生,讀的是苦逼的土木專業,高中不努力,大學上野雞,雖然上的是“名牌”大專,但是我不氣餒,因為我依舊是祖國的磚頭,哪裏需要哪裏搬,牢記著社會主義的光榮使命,踐行著社會主義的光榮道路。
經曆了一個小時的車程,超然終於到了湘市的南汽車站。
“買不到高鐵票,隻能坐這個烏龜大巴回家了,8個多小時啊,屁股都要長瘡子了。”
超然站在人山人海售票大廳,邊擦汗邊抱怨,隨著人流的流動,超然取到了汽車票坐上了大巴,在密閉的大巴車環境下,還有一股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在車內環繞,超然皺了皺眉,做到了靠窗的位子上,望著窗外。
隨著大家慢慢的上車入座,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成對的位置已經看不到了,超然現在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旁邊的座位有沒有人,或者是男是女。心中慢慢祈禱:
“千萬不要來個摳腳大漢啊,隨便來個什麼都好,要是來個女生我就回去燒高香,哎,不現實,還是不要摳腳大漢,這個選擇做不得,我一向這麼臉黑,不要摳腳大漢、不要摳腳大漢……”
超然正在臆想時,一個拿著麻袋的老大爺走了過來,問道:
“小夥子,你旁邊有沒有人呀”
“哦⊙?⊙!,大爺,沒人沒人,坐坐坐”
超然懸在喉嚨上的心隨機放下,幸好是個老大爺呀,嗯嗯,中。
隨著大巴車駛出市區,進入山區內的高速,窗外的景色開始千篇一律,不過超然喜歡這樣的旅途,可以放下內心的雜念,享受著澄淨天空與清脆連綿的樹林帶來的安撫,要是旅途時間在短一點就再好不過了。
“小夥子,你哪裏人呀”
“老大爺,我是安市的人”
“哦哦,那你是不是在讀書呀”